的肯定更多。”
杨澈扶额无语,但看她吃起醋来的样子甚是可爱,刚想做解释。
“算了,我也不提以前了,我爹当年不愿意这门婚事就是觉得你这样的男人爱宠太多,以后我日子难过,唉……”
杨澈暗自叫苦,岳父大人,你放过小婿吧!我也是你半个儿子!
“自从认识你后,这些人我哪敢碰?”
“那查娜怎么回事?胡姬多情,听说他们也不要求天长地久只要求曾经拥有,难道就没有和你.......”谭茵问道。
“茶楼酒肆是信息汇聚之所,各家在此都有暗探,我们也不例外。再说我要和她真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能带你过去?”
谭茵一听这话只好偃旗息鼓,不甘心道:“你倒是享齐人之福,一个又一个的绝色美人都巴不得往你身上靠,你们是郎情妾意,我就是像你大母那般棒打鸳鸯的狠毒妇人。”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故意装出狠毒的模样,偏偏装得又不像,杨澈笑出声来。
“那我和你一起打,你指到哪我打到哪,妇唱夫随,做一对狠毒夫妻……”
谭茵被他这么一说哭笑不得,觉得自己也有点无理取闹。
杨澈看她面色,并不是真正生气,但看她模样倒也不像真的吃醋,倒像是好不容易拿住他的把柄笑话他,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我看你对绿腰和查娜的兴趣都超过对我的。”杨澈有点抱怨道,故意装出颇有点受伤地看着她。
“人家多好看啊!绿腰春风满面,舞动倾国。查娜明眸善睐,妩媚多情。”
“那我把两人都纳回来,天天跳舞给你看,今天跳月光,明天跳胡旋。”杨澈勾起嘴角笑道。
“那敢情好,刚好凑一桌打麻将。”谭茵一副期待已久,就等着你赶紧办的模样。
“打麻将多没品!不符合你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形象。”杨澈做出深思样,给出非常中肯的建议,一幅为她竭尽考虑的模样。
“书哪有美人好看,我看你们就够了,秀色可餐,连饭都可以省了。”
杨澈杨澈把凳子搬到她身边,前倾身体深深看着她,眸色幽暗。
谭茵被他突然靠得这么近也惊了一下,又被她被盯得面红耳赤。正想说话,他却又坐正身子,轻松道:“那餐我就够了,别人可比不上我。”
“杨澈,我怎么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谭茵看他一副理所当然,当仁不让的气度。
“这叫君子坦荡荡,不虚言妄语,不故作矜持。”
谭茵看他故作醋意的模样,像是缺少关注的孩子,正瞪大眼睛等待她的关心和爱护。又像是一个想吃美味骨头的小狗,翘首以盼主人带给它美味。
谭茵笑骂,“你可是赫赫威名的战佛,带领千军万马,直追历代先贤,搞得像没人要一般。”
手指缠绕着冰衣垂下来的丝络,蹭了蹭她道:“我只要你,你也只能要我。”
“知足不辱,能与你在一起,已经是上天待我不薄,我俩之间唯有二人。”
谭茵看他如此模样,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伸手环住他,清风徐徐,相伴无语……
好一阵后,府内慢慢亮起了灯,窗外明月刚刚升起。
谭茵推了推他,“时间还早,你怎么不去书房。”
杨澈坐正身子,就着月光看着冰衣下若隐若现,慢吞吞道:“我在想忍冬说的那个最好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