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嘴唇道:“可是你不要再那样了,你知道你那样,会掏空你的身体的”。
阳生闻言一愣,接着脸现尴尬笑了笑,他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庄姜的额头:“傻妹妹,谁教你这么多歪理?”
庄姜见阳生不以为意站起来严肃道:“大兄,你就听妹妹的话吧,别再和那帮女人不三不四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阳生听到庄姜如此说,他挥了挥衣袖让那个伺候他的宫妆女子离开,女子临走前偷偷看了一眼庄姜然后方才走出了房间。
此时房间内只剩下二人,阳生看着庄姜,指了指不远处的藤椅道:“九妹,来,坐这儿。”
庄姜闻言摇头道:“大兄若不答应,小妹是不会坐那儿的”。
阳生听罢心中苦笑,九妹啊九妹,若是以前我听从你和父亲的劝说,我也或许有,只是现在?
他看了看自己那下体衣物处似乎又阴出了血,叹了口气道:“好,大兄答应你,答应你,还不成”。
庄姜见阳生答应,方才喜悦,正当她坐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充满怒意的道:“大兄,父亲常说他自己是树,而我们是他身上的树枝,是他身上的叶子,是他生命继续下去的种子”
“我不明白,也不懂,为何我们同出身于父亲的血脉,却要拼死相杀,有我无你呢?”
阳生见一直温柔的妹妹突然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虚黄发暗的额头不由皱成了纹:“九妹,到底发生了何事,还有你方才为何大哭?”
庄姜见阳生可怜似乎一副真不知的样子,心中不由产生了希冀,她觉得外面绝对是谣传,自己的大兄怎么可能派人去伏杀自己的小八哥呢?
于是她便把自己听闻的事一一告诉了自家大兄。
阳生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听完,当他听到士人们怀疑是自己收买了申包胥,然后去杀即将回国的弟弟,他不由仰天大笑,笑着笑着眼泪都流了出来。
庄姜看着自家大兄,她不知为什么又开始担心起来,难道士人的传言都是真的,自家大兄真的想让小八哥死?
此时庄姜难过的眼泪扑打扑打掉,她看着自家大兄那副猖狂的样子,似乎他已经默认了是他和申包胥勾结欲杀小八哥。
“大兄,为什么,为什么?”庄姜泪如雨下,摇头看着自家兄长。
阳生停止了大笑,他郑重的看着庄姜,过了许久方才道:“九妹,若大兄说此事我不知情,你信吗?”
庄姜听罢忙点头呜咽道:“大兄,我信,我当然信,一个兄长怎么可能狠下心去杀自己的亲弟弟呢?”
阳生看着庄姜梨花带雨的模样,难过的笑了笑,他示意让庄姜过来。
庄姜走到他面前,阳生又是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了庄姜的额头:“傻妹妹”!
庄姜却没有阳生的行为感到一丝的恼怒,反而十分的高兴,她噗嗤一声破涕而笑。
庄姜离开后,阳生愤怒的站了起来:“来人呢,把该死的陈恒给本公子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