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慧?”
“他们没有那个智慧,可是你却强加给他们这个知与识,问与疑,你难道不知他们想不通就会痛苦吗?”
“若是三十年前,我孔丘定然拿剑杀了你!”老孔丘越说越激动。
列御寇都要哭了,他冤枉大了,这都是你的“小情人”吕荼骗我干的,我也踏马的冤啊!
老孔丘可是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曲曲拐弯的事,他继续道:
“你可知道,你的夫子老聃先生,他为何不愿意广收弟子吗?”
“那是因为他深知他玄之又玄的道,若是讲给智慧不够的士人,那士人就会陷入痛苦的魔障海中,而这是至善的他所不愿的!”
“所以他宁愿埋没了他的道,也不愿传于士人。”
“可是如今你要背离你夫子的意志了吗?”
“混账东西!”
“这个世间想不通的事多了!”
“我们何必一一都去想得通?”
“敬祖宗,远神灵,事双亲,扶正义,扬善举,做仁人,度君子,传绝学……”
“这天下间要做的事多了,何必思考这些?”
孔丘说罢还是不解恨,上前一脚把道士装的列御寇给踹倒在了杏坛里。
只听得列御寇啊的惨叫一声。
无数的黄橙橙的杏子从大杏树上掉了下来,砸的列御寇,眼冒金星。
“孔老夫子不愧是当年传说中的大力士,虽然年纪一大把了,力气却还是不小!”在场下跪座的众人见老孔丘一脚就能把青壮的列御寇给踹倒,无不瞪大了眼睛,最后啧啧称奇道。
就这样,真正有后世装扮模样的天下第一个道士,列御寇,最后以孔丘一脚踹的他平沙落雁,屁股朝天,狗吃屎的结局结束了。
不过“三难”的其他两难最后给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这两难到底是何两难,会不会是和“鸡生蛋,蛋生鸡”一样的会让人精神迷乱?
不远处的一座角楼上,吕荼一边品茶,一边和身穿吴服,脚踏木屐,发髻斜插着几朵淡雅的栀子花的藤玉说着话。
当吕荼看到自己精心为其打扮成真人模样的列御寇被孔丘一脚给踹趴下后,酒窝处的肌肉直抽搐。
看来自己想把这帮列国有觉悟和智慧的二代们和精英贵族们搞的精神错乱,这一伟大的战略谋划,最终是失败了!
这个倔老头!
吕荼气不打一处来,把茶杯一下子给沉沉的砸在案几上。
他身边的藤玉见状也把欲要品的茶放在了案几上,然后那双美眸不由得朝角楼下观看,只是那大杏树下哪还有老孔丘的身影?
只见此时在场上坛边为众人论道的是季扎和弈秋二人,场上的众人摇头晃脑似乎听的是如痴如醉。
孔丘哪里去了?
藤玉她不由奇怪。
想不出,藤玉索性便不想,吴服微免,漏出系着丝丝红绳的雪白皓腕,她再为吕荼重新沏茶。
角楼上顿时一股新茶水香盈余周围。
可是就在这时,只听的角楼下传来人的上楼的脚步声。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