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没有拒绝,看着爱子吕渠火急火燎离去的背影,他哀叹一声,这个长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燥了些!
吕渠刚走到宫门前,只见两名虎士拦住一人,不让那人进入宫内,可是那人显然不愿,就在那里大哭大闹着。
“你是何人,焉敢在齐侯宫前闹事?”吕渠暴喝一声。
众虎士见公子渠来了,纷纷前来见礼。
那闹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越国使者,大鼻子文种!
文种识得吕渠,他忙歉声,先把自己介绍一番,然后又把来意讲了。
本来以为吕渠会让他见吕荼,可是谁料吕渠暴怒,他上去一脚把文种给踹了个狗吃屎,大骂道:“勾践,披发文身的糙夫,有什么资格娶我姑姑?”
吕渠别看年纪小,力气却是比成年人有过之无不及,这一脚之狠,让文种差点痛昏死过去。
眼瞅着吕渠还要暴打文种,两边的虎士怕出了人命,忙拉住吕渠。
可是虎士哪里是吕渠的对手,两三下就被吕渠撂倒,吕渠就要再次踢文种,这时背后传来一声急喝:“住手!”
只见一帮精锐虎卫护着吕荼走了出来。
“父亲”吕渠把脚收了回来,躬身道。
吕荼瞪了他一眼,吕渠吓的脖子一缩,他这时才注意到宫外聚集了不少的贵族士人,这些人都在眼光奇怪的看着他。
吕渠脸色一红,退到了一边。
“文大夫,安好?”吕荼把文种扶起来关心道。
文种被那一脚踹的嘴角都出了血迹,可是他强忍着竟然没有发出痛苦声,当他看到吕荼从宫内出来的时候,他嘴角漏出得意之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当中。
“齐侯,文种失礼了”文种强撑着身体,站起,然后,退了一步,躬身对着吕荼行礼道。
吕荼一把抓住文种的手道:“文大夫,何须与寡人如此?”
言罢,忙命虎士去叫扁鹊过来,为文种诊治。
接着怒目指着站在一旁的吕渠喝斥道:“吕渠,寡人不是给你说过,在越国寡人只佩服一人,那人就是文种!”
“寡人问你,何人给你的胆量,让你殴打文大夫?”
众人被吕荼发飙训斥吕渠的表情吓懵了,因为他们很少见自家君上对长公子如此的发怒。
难道这个文种在君上心中的地位比长公子还高?
不少人瞠目。
吕渠却是丝毫不惧,大声反驳道:“父亲,他文种是您的佩服之人,孩儿自然是不敢打,可是他信口雌黄,说他越国早就和父亲私下盟约,要把姑姑嫁到越国,孩儿实在忍受不了他侮辱父亲的名誉,所以才……”
“所以你才打了他?”吕荼怒道。
“是”吕渠挺胸抬头,理直气壮。
围观的贵族士人还有那帮护持的虎卫们见状,纷纷为吕渠暗竖大拇指,乖乖,霸气,威猛!
吕荼见闻神情一收,心中一方面为长子为自己维护名誉的行为很是感动,另一方面又觉得爱子太莽撞了,若是殴打能解决问题,那人和野兽还有什么区别呢?
他看着吕渠怜声道:“渠儿,这事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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