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摘的莫名其妙,楚歆玥眨巴眨巴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因为我?”
“初见时蘡薁故意亲近将军,你醋了。”
“我没有!”
“后来你中毒,虽然有梁固顶包但你心中认准了是蘡薁,将军没有处置她,你委屈了。”
“我没”
“这次她掉包了蒋仁义的药来破坏玄仁堂为将士提供免费医疗的事情,你又生气了。”
“我”
“将军说,你的忍耐不过三。若是这次他还不处置蘡薁,你就该处置他了。”
楚歆玥闭了嘴,因为她发现沧江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啊。
“沧某不才,倒想请教夫人一二。一个刀斧加身面不改色,三军阵前立马横枪的英雄,到底是怕夫人如何处置,才至于如此?夫人若真有虎狼之策万望不吝赐教,我用之来逼供的话,当有奇效。”
楚歆玥瞧了一眼这明之故部的沧江,见他这回是真的给她机会开口了,便道:“哦,他儿子在我手上,大概是怕我撕票吧。”
沧江也不揭穿楚歆玥赌气式的说辞,只是秉持着一副冰山脸点了点头,权当认可了。
他知道,楚歆玥是聪明人,他话说到这般地步,她不可能不懂。
那可是一声令下,便可将整个焘国军队如臂指使的镇国大将军,一只手就能轻易碾死她的男人,怕她什么呢?
无非是怕她生气,怕她难过,怕她受委屈罢了。
余光一扫,恰见霆砉臊眉搭眼的过来,沧江那冰山似的脸上便有些许的融化,唇角微不可见的浅浅上扬,眸光也和煦了不少。
霆砉却仿佛压根没瞧见沧江一般,径直走到楚歆玥面前,不情不愿的一抱拳,道:“将军说那几个细作十分当紧,中午回不来与%¥#吃饭,让让%¥#不必等了,和少将军先吃就好。”
楚歆玥歪头,她仿佛大概似乎隐约是听见霆砉唤她‘夫人’,只是这个称呼十分含糊,他百般不愿出口。
刚刚在沧江那里吃了亏的楚歆玥勾了勾唇角,将小手摆在耳朵旁十分故意地说:“你说什么呀?我没听清楚呢。”
“你——”
霆砉那暴躁脾气一上来,怒目圆视,倒当真十分唬人。
楚歆玥却是一点不怕的,反而还扬了扬下巴,十分挑衅。
沧江拉了霆砉一把,道:“这句夫人你若真叫不出口,不妨便将你叫不出口的原因出来。想必夫人听了,便也不会再强人所难呢。”
霆砉看了楚歆玥一眼,满脸的不情不愿。
他越是这样,楚歆玥倒是越来了兴趣。
她总得知道症结,才能将关系缓和下来,不让溥浳两难啊。
霆砉见着楚歆玥始终望着自己,脸上明显的期待着自己的原因。
又想想将军那个性子,自己吃的苦受的罪什么都不跟楚歆玥说,所有的付出都一个人扛着,反倒是楚歆玥一副受害者的样子逢人就说自己委屈,弄得好像真是他家将军多对不起她似的。
将军不肯说,那他来说。
总不能让将军白白承受了那些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