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乔洛估计早就对她不满了,只是碍于……所以才不敢说出来,只能够憋在心里。
“他们没那么恐怖。”
事实证明,萧景的确很不舒服,坐上车的那刻,安言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当即有些后悔在吃饭的时候使劲儿给他夹那些他分明吃不了的菜了。
他还要开车,这要是在开车的途中出了什么事情,那不是连她也跟着遭殃了么?
此刻,安言看着他低垂的样子,叹气,“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看他那个样子,好像也不是胃疼,可是不是哪里疼的话为什么脸色这么不好?
安言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对他道,“你要是不舒服的话,起开,换我来开车。”
说完,男人侧首睨了她一眼,没什么血色的唇淡淡地勾了勾,看着她,“怎么?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还是在担心我开车的话会出车祸?”
“这没什么冲突,时间不早了,我想早点回去。”
萧景嗯了一声,随即直接伸出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将她揽到自己怀中,自己则直接压了上去,将她的身子困在自己怀中和椅背之间,然后唇直接压了上去。
安言猝不及防,两只手腕都同时被他的一只手禁锢着,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没亲多久,很快就放开了她,微微喘着气,“腿有点疼,现在不疼了。”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令安言疑惑,她哼了哼,慢慢打开了车窗,“希望你别是装的。”
车子启动,速度不快不慢,安言微微悬着的心慢慢落回了原处,靠着椅背在休息。
一路吹着冷风回去,萧景竟破天荒地没有管她,只是当这男人跟她一起回公寓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惊了惊,“没道理你昨天在我这里,今天还要在我这里?”
但是萧景的表情很是正常,看着她,“嗯,就是因为昨天在这里,所以今天也在这里。”
安言看着他依旧很惨白的脸色,有些犹豫,“你回自己的地方住不行么?”
男人直接牵着她的手朝电梯走去,一边说,“安言,你应该,禁欲太久,突然之间有了……很难控制。”
安言瞪大了眼睛,眼中逐渐染上了冷意,“你的意思是你今晚不会还想……我告诉,我不会同意。”
萧景勾了勾唇,拉着她进来电梯。
安言始终觉得自己最近刚好像没什么脾气一样,给了这男人有机可趁的机会,让他钻了空子,公然登堂入室。
像昨天晚上,安言死都不同意他和自己一起睡,当然隔壁还是白乔的房间,白乔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收走,他自然不能去住。
男人没有办法,简单洗漱过后就在她阴沉的目光中想着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但是隔天醒来,安言被他抱在怀中,而他睡的正好。
这种情况令她不安,但是她现在拿这男人没有办法,只能够自己在心里生闷气。
白天,他要工作,自然要去公司。
安言自己一个人待在公寓里。
稍微晚一点的时候,突然刷到了温北堂和宋子初的婚讯,这个消息基本上没什么可讨论的,只在很小的一个地方报道。
她刚刚看到不久,路轻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电话里,路轻浅强烈地表达了对宋子初的不屑,顺便问了问了她有什么想法。
路轻浅的消息来源是那些豪门名媛,大家都对这一对很好奇,没想到前段时间都还只是传温北堂对这位女朋友如何如何的好,没想到过段时间就要结婚了。
但这件事,着实没什么讨论头的。
安言特地留意了一下婚期,很快,快到安言都有些恍惚,没想到会这么快。
就在半个月后。
路轻浅在电话那头冷哼了两声,为安言打抱不平,“安言,你见得惯这种人得到幸福吗?想想当初,她要是不招惹你前夫,现在啥事没有。”
安言没什么表情,也没说话。
“上天真是不公平,凭什么你们还互相磨着,而她却这么好命,现在竟然能飞上枝头做她那什么狗屁凤凰!”
路轻浅显然有些激动,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安言静默地坐在客厅里,对那头的路轻浅说,“浅浅,我就算是见不惯我还能做什么?难道还能不让她结婚?”
结婚不过是为了找一个庇护所,就算届时她宋子初犯了什么事,温北堂还可能成为她的靠山。
“不是听说萧景如今很爱你么?为什么他能够忍?”
安言无奈叹气,“没什么忍和不能忍的,她要结婚就结好了。”
她和宋子初在一个星期后见面。
地点是倾城会所。
彼时,宋子初穿的光鲜亮丽地出现在她面前,脸上是无尽的漠然,带着浓浓的戒备心。
安言比她要先到,看到宋子初这个架势愣了下,尤其是她身边跟着的那是……保镖?
好吧,穿着黑色制服,身材魁梧,又一脸严肃的男人,不是保镖安言不知道用什么来说他们是什么了。
傍晚时分,大厅里面有不少的人,有些嘈杂,这正好方便她们见面。
在宋子初坐下后,安言拿起酒瓶将她面前的酒杯给满上,随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扬了扬,慢慢开口道,“恭喜你,马上要结婚了。”
宋子初看着她优雅地喝酒,自己并没有端起面前的酒杯。
安言笑,“怎么?害怕我下药?”语罢,她支起下巴示意了下不远处站着的男人,“你带着人来的,你觉得我会有这么傻?”
宋子初还是没喝酒,拧着眉看着她,“你到底找我来做什么?是来恭喜我的,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看你笑话……你跟温北堂结婚,如今我当然是来恭喜你的。”
末了,安言又眯着眼睛,浅笑地补充了一句,“顺便送你一份礼物。”
礼物?
宋子初嘴角不禁弥漫起冷笑,她想起一个星期前萧景送给她的那份礼物,真实讽刺。
这一刻,宋子初觉得,不管他萧景跟安言分开了多少年,他们依然很像,某些时候,连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是那么相似。
每每想到这些,就令她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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