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人又直接被扔到了车后座,至此,身上的这些布条就真的没有什么遮掩的作用了,她现在穿了衣服跟没穿差不多。
路轻浅惨叫了一声,翻身就想往另外一边的车门爬去人,然后很不幸地,她的腿被男人给猛地抓住了,她睁大了眼睛,“郁衶堔,你疯了是不是?”
车门被“嘭”地一声关上,他倾身压了上来,嘴角挂着笑容,“路轻浅,你接着跟我杠,看我怎么弄你!”
路轻浅没想到他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她努力推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语不成调,“我不要……都到家了,你他妈别靠近我啊……”
他抓着她的手指,扯了领带将她碍事的手腕给绑起来,“你绑我做什么?痛啊……”
男人脸上带着诡谲跟势在必得的笑容,郁衶堔在路轻浅屁股上狠狠拍了下,语气狠厉,“痛也给我忍着,路轻浅,不给你点儿教训,你真的不知道你现在的男人是谁!”
“我不要……还在外面呢,我不要在车里……”路轻浅就差没有哭给他看了,可现在好像跟之前在酒店那种心情不太一样。
郁衶堔凑上来在她唇上亲了亲,动作倒是格外的温柔缱绻,手指轻轻拍着女人极其细腻的脸颊,然后修长的指穿过路轻浅发质极好的长发间,另外一只手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下。
这么大力的一捏,路轻浅又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郁衶堔在她耳边沉沉地笑道,“郁太太,现在也算是在家里,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人知道,所以待会儿别忍着,放肆点儿。”
被这么屈辱地压着,路轻浅整张脸都有点扭曲,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郁总觉得,他们家郁太太就是生气的样子也非常的可爱呢。
自家的停车坪,与邻居又隔得有点距离,加上车子封闭性好,路轻浅的声音几乎都没淹没完了。
当然,假设有人在家里或者是就在他们家别墅的院子里,是肯定可以听到郁太太那不满的声音跟偶尔带着点点愉悦却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的声音。
在路轻浅被按在迈巴赫里被吃抹干净之前,她是从来没想过有天郁衶堔这死男人能够这么疯狂,竟然选择在车里……
尽管是在自己家里,她也不能接受啊。
可不能接受也发生了,而且发生的彻彻底底,郁衶堔的狠劲儿发挥到了极致,将她害的苦不堪言,某个瞬间,真的恨不得祈求他能不举算了。
这里空间终究是狭窄了,不好发挥,做了一次之后郁衶堔就回身去将掉落地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捡起来,将上面的灰尘抖赶紧。
回身将瘫在座椅里还在喘气的女人给包裹的严严实实,将她抱在怀中,迈着脚步朝屋子里走去。
嗯……路轻浅身上几乎没有一点点布料的,小裤子(……)也被他给撕烂了,所以郁衶堔没给她公主抱。
而是类似于抱小孩子那种,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护住她的后背,不让外套掉下来。
当然,现在路轻浅两条白皙修长的长腿搭在男人腰际两侧,懒懒散散,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路轻浅还在喘气,眼睛一眨一眨,长发覆盖住她的脸,她不适地哼了哼,“郁衶堔,把我手解开。”
郁衶堔两只手没空,低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昏暗灯光下,他几乎要看不见她整张脸了。
刚刚才面前吃了一顿男人此时心情稍微缓解了点儿,停车坪离屋里的距离不长但也不短,路轻浅就算再瘦也有九十几斤。
男人一只手托着她的皮肤,另外一只手又要去扶着她的背,难免有些困难。
郁衶堔睨了眼在院子里冷白的灯光下女人格外修长匀称白皙的两条腿,正懒懒散散地搭在他身子两侧,他吞了吞口水,冷声道,“路轻浅,你的腿给我夹稳了。”
脑袋搭在他怀中的女人哼了哼,有气无力地道,“不要,累死了。”
啧啧啧……这慵懒较弱的语气跟刚刚在车里惨叫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郁衶堔顿时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但好歹还是给他压了下来。
他敛下眸中神色,看着她,“现在知道撒娇了?刚才不是一副‘我要杀了你并且把你毁尸灭迹’的样子么?”
女人长睫眨了眨,继续用没力气的语气道,“你敢。”
停顿下,路轻浅又张唇道,“领带呀,给我解开啊,难受死了。”
这话让郁衶堔某种腺素速度飙升,他停住脚步,眉头拧紧了,低头语气沉沉地威胁她,“再用这种语气跟我撒娇,信不信就在这里办了你?!”
在他怀中的路轻浅浑身赤果果的,而男人的手就放在她的臀部,刚才的旖旎还没有散去,要弄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么,郁衶堔这种不按常理出牌只考虑自己下半身的男人,要真弄她,她也没办法。
不过么,路轻浅懒洋洋地打开眼睛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可以靠的可以坐的支撑物都没有,就只有树……他总不拖她在树下那啥吧。
于是她继续用这个语调说,“我不信。”
郁衶堔呼吸一窒,停下脚步,“真的不信?”
路轻浅在他怀中不安地动了动,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还是不要跟他杠好了,而她也尤其地清楚,这男人就是吃软不吃硬。
“累。”
听她这么说,郁衶堔才继续迈着步子朝前走去,嘴角翘了翘,“还跟我嘴硬。”
别墅内花草树木都多,路轻浅本来挂在他身上都快要睡着了,而郁衶堔步子也走快了些。
可是下一个瞬间,怀中的女儿突然间从昏昏欲睡中惊醒,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不停地在他身侧踢着,简直要晃瞎了郁衶堔的眼睛。
只听见路轻浅惊叫道,“有蚊子呀咬人呀……郁衶堔,你给我走快点啊,咬死了都。”
她就说这里的蚊子跟别的地方都不太一样,咬人都要痛一些。
低头就见她伸手想去抓自己的大腿,应该是露在外面的小半截大腿被蚊子给咬了,但因为女人的手腕还被他的领带给绑着,她没有办法挠痒。
路轻浅很难受,在他怀中扭了扭,嗓音哀怨,“你他妈的就不能将我的手解开了再下车?难受死了。”
她扭着身体,她难受,郁衶堔觉得他更加难受。
又听到她这种哀怨的嗓音,他手指在她屁股狠狠捏了下,沙哑着嗓音道,“下次。”
回到家里,郁总朝着卧室直奔而去,路轻浅在他怀里不满地哼叫,“放我下来我腿痒啊,肯定起包了,难受啊。”
郁衶堔并没有理会她,脚下健步如飞。
接着,路轻浅还是在他怀中闹,“你停下给我手解开,放我挠挠啊……该死的蚊子,不是富人区么,怎么会这么多蚊子……”
“郁衶堔,你他妈赶紧放我下来啊……劳资太痒了!”路轻浅一瞬间提高了声音。
郁衶堔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待会儿就给你止痒,别气了,明天叫人来家里捉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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