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衶堔眼神轻轻的,只是落在她身上,手指握着路轻浅的手指,嗓音温温淡淡,“真的没什么反应?”昨天晚上他回来的挺晚,而路轻浅平常的睡眠挺规律,一般十点多都睡觉了,除非她是去酒吧。
怎么说呢,昨天晚上那种希望她能在那种动静当中醒过来,又希望她不要被他打扰,这种心情其实挺矛盾。
路轻浅看着他,忽地展颜一笑,“嗯,不过说是实话,昨天我的确有点生气,什么重要的事儿不能说一声么?”
男人表情微顿,轻轻掐了下她的手指,“公司里的事情,”说完,郁衶堔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一样,“以后要是再遇到我妈这样,你不必忍气吞声,该说的还是要说,知道了吗?”
因为就刚才他看来,自己母亲有些过于咄咄逼人了。
自古婆媳关系就是一个大难题,郁衶堔不能真的明目张胆地一直站在谁身边,选择避开是最好的办法。
但当遇到这种针锋相对的场面时,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路轻浅身边。
路轻浅挑挑眉,半开玩笑地说,“以后我要是有儿子的话,一定不生你这种儿子,胳膊肘都不朝着我这边,生他来干什么。”
男人闻言,起身时低笑,“那我们生个女儿。”
“……”路轻浅不再说话了,过了会儿见他还在卧室里待着,她拧着眉头说,“你还是赶紧下去看看你妈吧,一回来就冷落了她不说,她手还受伤了,你要再不下去,估计她真的能跟你翻脸。”
郁衶堔盯着她,叹气道,“你好好待在卧室里,我下去一趟。”
客厅里,茶几上的茶冒着热气,但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郁衶堔从楼上下来,煮饭阿姨低声叫了他一句郁先生,郁衶堔没说话,提着医药箱径自走到郁母侧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妈,我跟浅浅的事情,您能不插手吗?”
他将放在茶几上的医药箱打开,看了看郁母手心里的伤口,其实根本就不严重,就是擦擦药贴个创可贴就了结了的事。
但他刚刚从里面捡出棉签跟消毒酒精,就听到郁母说,“你要我不管你们,也行,除非你不是我儿子。”
郁衶堔手指一顿,扯了扯唇,“妈,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跟浅浅是夫妻,只要我还喜欢她那么我就不可能离婚,您一直这样从中阻拦或是对她甩脸色,从长远看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么?”
说着,他伸手去拉郁母的手指,却被她轻而易举地躲掉了,郁衶堔敛住眸底的神色,笑着说,“妈,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会让我里外不是人,只会让浅浅讨厌你。”
“行,像你说的,冤家宜解不宜结,我难道真的很想找她的麻烦?她要是能够跟我好好相处,至于发展成如今这样?”
这种事情,说白了双方都有点儿错。
而路轻浅性子直,跟人对话,能够冷嘲热讽地谈绝对不好言好语地说。
接着,郁衶堔冷笑,看着郁母,“那我没明白您今天到这里来是怎么一回事?”
“我早说过了,我只是来看看一个多月都拒绝过家的人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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