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便说说,咱们还是听警察同志的好不好?”
说完,她又看了看赵六月,和蔼和气的握住她的手,笑着说:“六月啊,伯母的脾气大了点,你可别生气啊。”
“哟,伯母。”赵六月阴阳怪气的说着,甩开她的手:“我可没有您这么‘高大上’的伯母。”
颜东梅的脸色,顿时差到了极点。
当天,赵六月是和颜东梅一起待在派出所的。
许誉想保释,警察说要先看民政局的视频后再做决定,让许誉第二天来保释。
赵六月和颜东梅被关在同一间。
说起来,赵六月也是第三次到这里了,没有害怕,反倒大大方方的躺着,笑着说:“难得啊,咱两能在同一间房间呆着。”
“你别高兴。”颜东梅冷冷的盯着她:“迟早有一天你得完!”
“那我等着吧!”赵六月笑了笑:“不过按照您说的,我身边那么多男人陪着,各个都有能力,你说,我能怎么完?”
颜东梅莫名的想起了刚才许誉说的话,心里一颤。
到了关键时候,什么李潘文,什么马三都没用。
都抵不过赵六月身边随便一个男人。
想到这,颜东梅很是生气,可是又不敢真的发出火来。
只能压着嗓音说:“六月,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你让许誉别告我。”
“您,还有求人的一天呢?”赵六月阴阳怪气:“那我真是无福消受。”
“你如果不让许誉告我,我就跟你说周钰生父的下落。”
颜东梅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不管不顾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赵六月浑身一僵。
言楚的生父?
他曾经说,自己的父亲是颜东梅的恩客,所以到底是谁,已经无从知晓。
颜东梅见她有反应,便赶紧乘胜追击:“是啊,他的父亲,你不知道吗?他这几年,一直都在找他的生父,可是没有下落。”
“那他生父,到底是谁?”
赵六月确实见言楚暗中派人去找自己的父亲。
但有没有结果,她不知道。
现在听颜东梅这么一说,才觉得言楚的内心,隐藏了太多的事情。
颜东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有些懊恼:“说到底,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生父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不过按照怀孕周期来算,他的父亲应该是在1993年11月4号出现的男人,可那一天,我接了八个客人,我实在不知道是谁。”
八个
赵六月冷笑:“您身子骨,挺硬朗的。”
颜东梅听得出赵六月在讥讽自己,她也不介意,反倒洋洋得意:“在那个时候,只有有钱的男人,能够买我,你以为,那些野花野草,也配和我在一起?”
赵六月真是不知道颜东梅哪里来的优越感。
只是当天晚上,赵六月就被保释出去了。
来的人,是言楚。
他站在门口,看着赵六月和颜东梅,冷冷的说:“这屋子暖和,您,继续呆着吧。”
说完,冲着赵六月喊:“出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