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赵六月,没事的,我会让你,很快活。”宁逸笑了笑,蹲下,将那针筒对着赵六月的静脉缓缓注射了进去。
赵六月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只能看着宁逸把那药水注射进去。
随着她的注射,赵六月浑身那种难受的感觉慢慢褪去,剩下的,竟然是那种令人舒心的愉悦和快活。
那一刻,她甚至就想死在那里,那种感觉根本令她无法去抵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那份愉悦过去后,赵六月的神智慢慢的清醒过来。
看着落地窗的阳光,才猛然惊觉已经是第二天了。
之前的印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她只记得,有人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地板上正放着针筒。
是了她记起来了,是宁逸,宁逸进来,给她注射了东西,所以她那种痛苦才有了缓解。
赵六月慌慌张张的把针筒拿了起来,放到鼻子间闻了闻。
就在那瞬间,她浑身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针筒,露出极其诧异的神色。
她猛地将针筒扔掉,像是看见洪水猛兽一样,慌张的退后,蜷缩在角落里。
不过一会,门开了,宁逸端着饭菜走进来,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赵六月,露出笑意:“来吧,吃饭吧。”
赵六月惶恐不安的看着四周,神智有些混乱,直到看见宁逸走到床头时,她才猛的缓过神来,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抓住她的手怒吼:“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宁逸皱着眉头,吃痛的叫唤:“你弄疼我了,我没做什么。”
“还说没有,地上那针筒分明就是你给我注射的!”赵六月怒气冲冲的指着地板上的针筒。
宁逸顺着她的指尖望去,看到针筒时,也就不反驳,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是我做得,你想怎样?”
听到她的答案,赵六月踉跄的退后半步,失魂落魄。
“怎么?昨天注射完,你可是很高兴啊。”宁逸看着她这副模样,十分得意:“现在却又害怕了?”
“为什么”赵六月嗫嚅着嘴唇,缓缓看着宁逸,清澈的双眸里有些氤氲:“你给我注射毒品是想杀我吗?如果你想,何必要那么大费周章。”
宁逸笑着,笑意里满是张扬:“大费周章?赵六月,你弄错了,我从来就没想杀你,我只是想让你生不如死罢了。”
毒品这玩意一旦染上,就难以戒掉,赵六月曾经在市立医院看见过这样的例子。
戒毒的病人,一次又一次用头去撞墙,渴望早点得到解脱。
就像是昨天晚上的她一样,那种可怕而疯狂的模样,让她不敢再去细想。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一天会和这玩意扯上关系。
那一刻,赵六月万念俱灰,甚至思维开始混乱,不知道该做什么。
看着这样的赵六月,宁逸笑的更开心了:“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痛苦?”
赵六月缓缓抬起头看着宁逸:“最毒妇人心!”
“赵六月,别逞口舌之快,你还不如好好想想,如果言楚有朝一日醒来,看见这样的你,他还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