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样的非人折磨,她不想细说,只是一带而过。
可是所有在听的众人全都吸了口冷气,小园转过头偷眼望着娄杰,只见他低着头看不见面孔,双手却紧紧窝成拳头,指甲也狠狠嵌在手心中。
金野炆笑笑,继续云淡风轻地讲述着:
“大家理所当然的以为我死了,我还申报为了烈士,就这样成了一个活死人。也好,反而除去了我很多的麻烦。”
在那段日子里,她每天想的就是怎样逃出去,怎样复仇。直到有一天一个女人被抓进来,她穿着工装马甲背着大大的行李袋,怎么看都不像是军人。
一被扔进关押她们的牢笼,她就大喊大叫说自己只是一个动物保护学者,直到挨了两耳光这才闭嘴。
金野炆透过被血浸透贴在脸上的头发望着这个女人,然后又将脸转向一边。
无论那个女人怎样跟她说话她都装作充耳不闻,这个愚蠢的女人显然还是没有弄清楚自己面临的是怎样的状况。
对方在对那个女人的背包和身体进行搜查后,找到一封联合国签发的证件,证实了她的确是个动物学家。那些人本来是想杀掉她的,可是因为需要向导,所以才放了她一条生路。
又过了不知多久,在金野炆想尽办法逃生均告失败之后,她陷入了深深地绝望。可是在迷迷糊糊间她听见了有人拖动她的声音。
“快走!”
她勉强睁开眼睛,竟然是那个不知名的女人。
“我把他们都晕了,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我们快走!”
她一边说一边将金野炆拖出这个牢房。
在逃跑的路上,金野炆看见了她永生都不会忘记的惊人一幕。这个基地的所有人竟然像原地睡着了一样直愣愣地躺得到处都是。
她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刚想说话,有一些没有晕倒的人发现情况不对向她们开枪,可是枪声竟然没有惊醒那些沉睡的人。
此时的金野炆也爆发了最大的潜力将这些零散的杂兵全都消灭殆尽。
就在她还想杀掉那些沉睡的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制止了她。
显然她不习惯杀戮的景象,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她都觉得他们有权力活下去。
金野炆被这个圣母气得不轻,不过看在是自己救命恩人的面子上,她还是听从了她的话。
“这就是她给我的。”金野炆指指桌子上的筑梦师:“我只有这么一点原液了。”
为了药倒那些人,那个女人消耗了不少药水,所以给自己的也不多,而她也没有剩下多少了。
“筑梦师的用法又有些是听她说的,也有些是我自己慢慢研究出来的。因为原液很珍贵,所以不可能大剂量的外流。而且……”她犹豫了一下:“我后来寻找过她所说的那个部落,可是听说早就因为部落间的纷争被灭了。而筑梦师的配方只有大祭司知道,可是他早就死在一场部落战争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