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燕七突然回过味来。
前几天德川一郎乍然见到自己,也是这般惊诧震荡的表情。
——这说明,几天前,武美智已经被困在此了。
德川一郎知道自己和武美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见到自己,才会表现出极不自然的一面。
现在,德川一郎见到自己,依然震动。
这百分百说明,武美智定然被困在此处。
而且,武美智还没有被拿下。
不然,德川一郎哪里会有这种表情?
燕七想通了这些,心里反而轻松许多。
这厮的城府深似大海,心里胡思乱想,脸上什么狗屁也看不出来,没心没肺的一笑,向德川一郎拱拱手:“德川先生,今天又见面了。哈哈,见到德川先生,我真是太开心了,怎么就这么开心呢。嘿嘿!”
德川一郎看着燕七没心没肺的笑,心里非常厌烦,这样的人,根本看不透,岂能不让人心烦?
德川一郎不想和燕七说话,收敛起那副惊诧的嘴脸,恢复自然,一本正经问道:“燕公子,你来做什么?这是东瀛商会,不是旅游之地。”
燕七故作生气:“德川先生好霸道啊,你当我愿意来吗?我告诉你,是巡抚大人邀请我来的,不然,我夜半三更,不搂着老婆睡觉,跑来这里打秋风?我是不是傻啊。”
“啊?”
德川一郎看着燕七一副嫌弃的样子,心里打起了鼓:难道,燕七根本不知道青云山中发生的一切?
燕七此来,难道真是误打误撞?
“燕公子,那你此来有何事情啊。”
燕七撇撇嘴:“好像德川先生很不欢迎我啊,真当我愿意来似的,若非巡抚大人一力相邀,我会来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啊?”
德川一郎望向赵青,不知道燕七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青点点头:“没错,燕七是我邀请来的,若非我还有几分薄面,燕公子还不肯来呢。”
德川懵了:“巡抚大人,您此来与我商议土地问题,还需要邀请燕七吗?”
赵青大声道:“当然!土地问题,涉及风云变化,
水短流长。简而言之,关系到风水问题,根据大华之风俗规矩,但凡土地易主之问题,务必先要查看风水,不得遗漏,这既是科学,也是对祖宗的尊重,焉能偏废?”
“额,原来如此。”
德川一郎道:“风水问题,略有所知,只是,燕七此来,与风水何干呢?”
赵青向德川一郎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哼道:“难道你竟然不知,燕七对于风水之术的造诣,深厚非常?纵然是易学名家,也难以望其项背吗?”
“啊?”
德川一郎听了,不禁哑然?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他将信将疑。
无德道长站了起来,向燕七鞠了一躬,才对德川一郎一本正经的说:“你认得我吗?”
德川一郎鞠躬:“这位不是德高望重的无德大师吗?我岂会不认得,苏州百姓都说,无德大师术法通天,风水之术冠绝苏杭,乃是值得我尊重的先生。”
无德道长却十分仰慕的向燕七拱拱手,又对德川一郎投去轻蔑的眼神,郑重的说:“若是以前说我风水之术冠绝苏杭,勉勉强强我也就认了,但是,有燕公子在此,这‘风水之术冠绝苏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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