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爷子顿住脚步,便先让云不悔和莫嘉兴二人先出去,自己要转回身去换一身带劲点的衣服,随后,老爷子便把自己那件尘封了好久的退休军装穿在了身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觉的自己此刻是依然年轻健硕。
然而就在云不悔和莫嘉兴率先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却是看到莫家老大仍然犹如一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走廊里,还是一脸鄙夷的在看着他们。
“老三,你该不会是让这小子来给咱父亲治病的吧?这不简直就是乱弹琴吗!瞎胡闹也没有你这么胡闹的呀!就凭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孩儿,他能有什么本事给人看病?我告诉你老三,这一次,要是因此你让父亲的病情加重的话,你可要承担起这个责任。还有你这个毛头小子,竟然敢到我们莫家来骗吃骗喝。说说吧,你今天来此,到底存在什么目的?”
云不悔经过之前与莫家老大的那番接触,对此人早已感觉有些厌恶,于是漫不经心的甩出一句:“我想,还是待一会儿老爷子出来之后,你亲自跟他说吧!”话到此,云不悔也不想再接着说什么了。而且他觉得若是说得太多,他又怕莫叔叔的脸面挂不住,于是说完这话之后,云不悔旋即闪躲一旁,不再言语。
“我就不明白了,像这种明显就是江湖骗子的人你也信?为了父亲的病,各大医院,各种名医我都拜访过,就连他们都没有什么办法,你认为就凭这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用?”莫家老大指责完莫嘉兴后,又转头继续骂起云不悔:“小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说,你今天来此处,究竟是想要多少钱?想要多些我给你便是!不过得有个条件,那就是,把钱揣好之后,你得马上给我滚蛋!”
到了这一刻的时候,云不悔的脸色也是愈发难看起来。不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耐下去,他什么也没说,也不想说。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对方逼视而来的目光,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浅淡一笑。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道愤怒的咆哮声突然从屋子里面传荡出来:“钱!钱!你就知道钱!我就纳了闷了。除了钱,你还知道些什么!”
就在莫家老大还要准备继续对云不悔说几句解气的话时,忽然便见到莫老爷子的身影从门口那里闪现出来。当他见到父亲走出来的身影,当时就惊愕的把自己的嘴巴张的是要多大就有多大,惊愣半晌,他不由呐呐道:“父亲,您怎么怎么走出来了?难道?难道您的腿?”
“怎么?看到我的腿好了,能走道了,你很意外是吗?告诉你吧,这就是你口中的这个江湖骗子刚刚给我治疗的结果。我就不明白了,在你的眼里,怎么全世界的人都是骗子,难道这个世界就没有好人吗?你长的太好看了是吗?难道你就那么值得大家去骗吗?”
“嘉诚啊!嘉诚!可惜了我给你取的这个名字啊,要知道在你小的时候,我就教育你做人要坦荡,要真诚。小时候的你多乖啊!可是再你看看若干年之后的你,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了?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你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难道你真的总是在各方各面,甚至每时每刻,都在过着吃亏上当的生活吗?”
莫老爷子此刻是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站在那里,用手指着莫嘉诚的鼻子,不由分说,就是一顿臭骂。这一次,莫嘉诚可不敢再顶嘴了,他此时把头低垂着,然后就是一个劲儿地陪着“不是”。但是在莫嘉诚此刻的心里,却是充斥着另外一种感觉,那就是不明所以,非常蒙圈,外加无比的震撼。他不由心里默道:“这都在开着什么天大的玩笑啊!我的父亲怎么可能会说站就站起来了呢?难道就凭借眼前这个冒着土气的傻小子?这小子会是一个神医?怎么可能啊!”
总之,莫嘉诚是越想越迷惑不解。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莫嘉兴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对了,大哥,刚刚我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就是素秋的干弟弟,名字叫云不悔,想必你也听说过云不悔这三个字。他就是这次北派在咱们省城举行的石刻大赛之上,获取冠军的那位形阶石刻大师。”
直到这个时候,莫嘉兴是终于向自己的大哥揭开了蒙在云不悔脸上的那层神秘的面纱。“云不悔?石刻大赛的冠军?形阶大师?”这一连串闪烁着耀目光环的背景与身份,突然之间可是着实的把莫嘉诚吓了大大的一跳。此时此刻,他在一旁听明白一切之后,可以说整个一张脸都彻底的陡变的苍白了起来。
“你你就是那个新晋的形阶石刻大石?”看着莫嘉诚实在难以置信的双眼,但须臾间那一脸的惊愕又被转换成了无尽的懊恼与悔意,看到此处,云不悔这心中说实话真是倍感无语到了极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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