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把我云不悔当成什么人了?明知道师兄有难,我怎么可能就此一走了之。放心吧师兄,不管有什么事情,即便就是天塌下来,师弟我也会和你一起扛着。手艺人又怎么了,手艺人在分分钟里,都是靠辛勤的汗水,一步一个脚印的在换取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今天倒是想好好见识一下,哪一个敢瞧不起我们石刻大师?哪一个敢轻视我们这些靠自己本事吃饭的手艺人?”
“师弟,你赶紧走,这一次的事情不是咱们能扛得起的,对方的实力实在是太大了。不仅在金陵,就是在更广阔的范围之内,那也都是数一数二的,他们都是一些大商团的老板,我们招惹不起。如果要不是这件事情关系到我朋友一家三口性命的话,我也会就此离开的。”
“师兄,你可以为了你的朋友甘冒其险,难道在你眼里,我云不悔就是贪生怕死的人吗?更何况最终究竟结果如何,还未可得知。未战先败,临阵脱逃,这种事情我云不悔可是做不出来。”
云不悔坚定的话语即出,便让魏安站在那里面是气的不住地跺脚:“不一样,不一样。我魏安命贱,充其量只不过是北派的一个小卒子,你是我们北派的未来和希望。关键时刻我们都可以死,你却不能。”
“师兄你就不用多说了,世界上没有谁的命贵,谁的命贱一说。而且做点事萎萎缩缩的,如此不敢担当的人,又凭什么去发展北派!放心吧,这天下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老话说得好啊,船到桥头自然直。自幼我父亲就教导我,他说,做人要敢于担当,尤其是一个男人。如果连担当都没有了,那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好!说得好!”云老爷子听到云不悔这番话之后,便从后边走了过来,随后不断的在那里鼓着掌。不过随后他又在那里补充了一句:“孙子弟弟,你这话是属于盗版啊。这是当年我教育我儿子的话,怎么被你给学去了。”云不悔闻言,嘴角不由再次抽搐了一下。
魏安看着云不悔,有心想要再次劝慰一番,不过直至最后,也只能剩下穆然的一声长叹。虽说与云不悔相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是他也明白,云不悔的性格一贯坚韧不拔,刚正不阿,倔强的很,只要他认准的事情,哪怕是那条道路之上布满了坎坷与荆棘,他也绝对会一如既往的走下去。不太后退半步的。
“没事,没事。我最喜欢看别人赌石了。你们放心,要是有人敢以势压人的话,我就趴在他身上压死他。”云老爷子在这里如此的一番话语,让云不悔几人都是感觉到非常之无语。
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云不悔就没有再离开的打算。魏安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同意下来,于是,他就带着云不悔朝着里面走去。
“我的那朋友是做旅游的,他自己在郊区弄了一个滑雪场。虽然里面全都是人工造雪,不过技术方面还是相当的过关的,倒是和真的也没什么区别。虽然谈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他家也算是小富之家。客流量并不是很大,可倒是恰到好处。”
“然而,原本小日子安稳的很,谁想到天降横祸,就在前两天。有一个大老板带着一家人到他的滑雪场去玩。结果这大老板的独生子在滑雪之时,不幸将自己的腿骨给摔断了。”说到这里,魏安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才接着讲了下去。
“不是骨折,而是彻底的断了。据说如今在医院里面正在商量怎么截肢的事情呢!那大老板唯一的独生子出现了这种事情,最终这个锅就得我那个朋友自己去背,接下来我的这个朋友,就算是彻底的倒霉了。”
“至于这场赌石,也是我的朋友万般无奈之下所做出的选择,当时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只好选择和对方赌斗。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便自告奋勇的过来帮忙。不过我那朋友告诉我,这场比试,最终不管是赢还是输,他们的结局都是死亡,所以我那朋友才让我速速离去。”
“然而,我面对这个多年的好友,又怎能忍心舍他而去。所以在知道这件事情的全部真相之后,便准备给你打电话,让你不要过来,没想到你的电话又打不通。”
魏安将整件事情的大概经过讲说了一遍,云不悔认真聆听之后,禁不住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师兄,你可知道受伤那人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家医院?”
“据我所知,那位大老板叫做曾大元。好像儿子叫曾斌,貌似就住在金陵人民医院。”云不悔清楚这一切之后,眼睛不由转动了一下,他知道这最终的矛盾点还是在那个叫曾斌的人的身上。
云不悔让众人等待自己片刻,他从自己的衣兜里面将第五有名给他买的新手机取了出。随后把自己的电话卡从原来的那个手机上面取下来,安装在这新的电话里,这才走到一旁打出去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