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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胜利说:“这颜色好看啊,跟我之前买你的那只六00万的镯子差不多,这块石头现在是赌赢了吗?”
我听着就摇了摇头,我说:“金总啊,赌石圈里有一句话,叫擦涨不算涨,这东西啊,咱们得切一刀,你看着表皮上面有不少的色,但是其实里面有多少,不确定的,这东西要是满料,我估计六个亿差不多。”
听到我的话,几个老板都惊讶的合不拢嘴,秦传月说:“小林啊,你开玩笑的吧?你知道我开发一个楼盘才多少钱啊?你这一刀下去,你怎么六个亿啊?这比大街上捡钱还快呢。”
倪鹤也觉得有点夸张。
我笑了笑,我说:“还真不是我吹牛啊,这料子要真是一个满料的玻璃种阳绿,六个亿摆在那,顺抢,但是这前提啊,这料子得是满料,赌石风险很大的,不见得这里是这个颜色,其他的地方都是这个颜色,要赌啊。”
倪鹤说:“那咱们赶紧切啊。”
我笑了笑,我说:“这个料子呢,现在呢,如果咱们要是出手啊,咱们可以赚一点,这个表现3000万肯定有人要,要不,咱们小赚一手?”
几个老板听了都皱起眉头了。
这个时候吴金武小声的跟金胜利说:“金总,我听说这瑞丽赌石的人特别黑心,他们总是联合商家一起坑新手,我觉得这小子就是再坑你,一块石头1500万,这闹什么呢?什么家有黄金万两不如凝翠一方?都是他们自己炒作的,这东西就是一块石头,您买了,就是砸手里,我劝您还是出手别玩了,我就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能把这块破石头给卖了。”
吴金武的话说的虽然
小声,但是我们都听的见,就是说给我听的,我笑了笑,我没说话,我就看金胜利怎么说,我就看他这样的大老板敢不敢玩。
我也要看看,我林晨在自己的专业能不能让他金胜利信服。
金胜利捏着下吧,他脸色凝重的看着石头,过了一会,他说:“我挺有兴趣切一切看的,这个东西吧,让我挺好奇的,几位老总,你们看?”
秦传月立马说:“我肯定切一刀,几百万咱们谁没见过?但是几个亿咱们见的可真不多了,我倾向于玩大的。”
倪鹤也点了点头,我笑了笑,这就是大老板,几百万他们都不缺,但是几个亿,他们还真的想玩玩。
我说:“既然大家都倾向于切,那咱们就来切一切。”
我说着就拿着手电在石头的皮壳上打灯,我瞥了一眼吴金武,他双手背后,很气啊,我笑了笑,但是我心里并不是很高兴。
如果这块石头我赌输了,你看着吧,这个吴金武一定能拿这件事做文章,到时候指不定在金胜利面前怎么说我呢。
我得赌赢啊,这是势力的一种象征,我很想在老板面前保持我不败的形象,给他们一种我十分靠谱的感觉,让他们找我办事的时候都没有后顾之忧。
我拿着灯在料子上游走,但是我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我得做好他跳色的准备,这一刀切不切,我心里也是没底的。
现在这块料子如果变色了,那么肯定会贬值,所以我得赌他变色的程度是多少,其他地方的种水肯定达不到玻璃种,冰或者高冰顶天了,还有,这料子跳色跳到什么程度,跳到苹果绿黄杨绿我都还能接受,再差菠菜绿都行,料子大嘛,十大九不输,但是不能是灰色或者白肉,这个是不行的。
还有一个就是,我要赌这个癣色下面的肉质多少,他要是超过10公斤也就是3000万,可以小赚一点,少于5公斤,这料子就亏了。
所以说这次赌石的赌性很大,风险也很大。
我看着那蟒带,很细,没有镯子位,这是最遗憾的,太窄了,就算吃进去,也只能车珠子。
我拍着石头,我说:“师父啊,给我切蟒,边切啊,这蟒带很细,你别给我中间来一刀,我连珠子都车不了了。”
如果这个蟒带出了帝王绿,我车一串珠子,那也是上亿级别的,但是希望不大,因为癣色只是出了阳绿,癣色跟蟒带都是差不多的,癣色共生蟒带共生,应该希望不大。
切石头的师父说:“明白。”
我看着叉车过来把石头给叉走,我就拿着烟出来抽。
我心里十分期盼,即便他的赌性非常大,即便我知道肯定会跳色,但是我依旧想要豪赌一次。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抹布。
不切出来,谁知道是什么货色。
我内心期望很大。
我想回去把刘玲给捧起来。
我想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给我看着。
老子再怎么穷。
他也是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