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杜姐是真的,喜欢我是假的。”
我一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张赖青特别尴尬的指着我,一副要打我的样子,但是其实就是开玩笑,脸上笑的很开心,眼神没恶意,我开玩笑懂分寸的,这一个人要是生气了,是装的还是真的,我看的出来,我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也别在这桌子上混了。
张赖青没办法,被我这么拆台,他赶紧把酒给喝了,然后要跟我拼酒,我今天肯定是逃不出去的,但是,我能拉几个垫背的是几个。
我说:“马总,以后你得指望我姐夫发财,你坐在这什么意思啊?坐着就有钱了?赶紧啊。”
马旭一听,立马站起来,张赖青立马不干了,他说:“你给我坐下,这小子嘴真厉害啊。”
我立马拉着马旭过去,我也给我自己倒杯酒,我说:“马总,郑总,这什么意思啊?我姐夫不想带你们玩,这杯酒都不愿意喝,你们诚意不够啊,怎么说?”
我这么一拱,郑立生立马说:“张总,一个还是两个?三个也行”
张赖青拍了桌子,指着我,笑着说:“你个王八羔子,你可真是厉害啊,行行行,我张赖青在酒桌上从来就没这么安排过,你给我等着,下次到我的局,你看我怎么安排你。”
我跟那些人小声地说:“急了,嘿嘿,急眼了。”
边上的人都笑起来了,我看着张赖青特别下不来台,我赶紧的说:“姐夫,咱们一起喝,好吧,我就是玩,你别安排我,你安排我,我怕,到时候我该得找我杜姐来救我了,我杜姐那脾气,是吧,晚上你悠着点,别床都上不去,我是为你好,是吧。”
我说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杜敏娟拍桌子,说:
“你小子,今天拿我开涮了啊。”
我嘿嘿笑起来,顶着张赖青的杯子,拱着他喝酒,张赖青很高兴啊,那眼睛都笑成了弯月了,这就是酒桌上的左右逢源,鬼话连篇,我就是胡说八道,就是满嘴跑火车,但是大家就是高兴。
为什么呀?
人啊,都是喜欢热闹的,喜欢氛围,当这个氛围有的时候,在冷静的人,他不由自主的都会融入进来,更别说像张赖青这样的酒葫芦了。
但是我要知道好歹进退,我不能光灌他,把他当傻逼,那是不行的,玩笑归玩笑,喝酒归喝酒,他喝我也得喝,这才叫陪酒,你光让他喝,你不喝,那你就是欺负他。
这还得了啊?
这是不行的。
我直接把一杯酒给灌了,这一杯一两,虽然小,但是这度数在那呢,一杯酒下肚,我就觉得浑身燃烧起来了。
够辣,够刺激,够爽,我也喝的爽了。
张赖青被我灌了有一斤多了,但是人家一点事都没有,我觉得他3斤左右,跟他拼我肯定死了,所以我必须找人来陪着我,要不然我马上就下场了。
我事多着呢。
我刚喝完,张赖青就说:“给我倒满,都倒满啊,说了要喝3个啊,你们两个”
张赖青瞪着马旭跟郑立生,一副威胁他们的样子,郑立生跟马旭也特别苦,被我这么一拱,得罪人了,不过这只是酒桌上得罪人了,喝酒就行了。
我知道张赖青要搞我了,所以我必须得拿点事出来说事了,但是我还不能说金胜利的事,这事我得喝开了之后,让他们到边上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说:“姐夫,我刚才听托蒂老板说,你们那时候住棚户,现在还住棚户啊?”
张赖青立马说:“废话,现在谁还住棚户啊?我们也有楼,不过矮楼倒是真的。”
我立马说:“那您得跟秦总再喝一个,我听说你们那边土地私有制,你喝好了,找秦总,让秦总给你盖个大厦都行,我秦总可是咱们昆明有名的地产商,今天来就是要跟我杜姐谈谈到那边投资房地产的事。”
张赖青立马站起来,他说:“失敬失敬,这大楼啊,我是不想盖,但是我还真是想盖一个珠宝翡翠销售大楼,现在那边的政策特别好,我想做这方面的生意,秦总,失敬失敬。”
秦传月笑着说:“客气客气,郭总的珠宝大楼就是我设计的,用了好多年了,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免费给你设计。”
我说:“哎呀,怪我怪我,你们是相见恨晚,来来来,快,干一个。”
我说完就赶紧拉着两个人喝,我得让他们拼起来,这就是见缝插针。
还真不是我吹,这酒桌上的力道把握,我还真是比一般人要强。
这就叫把控全场,所有走向都必须由我来安排。
这就是我吃饭的能力。
秦传月的事不大,金胜利的事很大。
我得让他们赶紧拼起来,谈起来,然后好给金胜利还有杜敏娟找空档去谈事情。
这谈完了,我也可以放心的往死里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