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甩了甩,“感觉现在还没什么知觉,”
龚祺伟有些后怕的朝皇庄那边瞄了一眼,“你说,太子怎么这么会收拾人?”
赵卓然低头道:“他是太子啊,”
周围也有人谈这个话题,“你们说,太子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东西?这么的别出心裁,这么的厉害,”
“你们看到了吗,结束的时候,别说是我们,就是那些当兵的,一个个的也都不好受,好多也是坐下了就站不起来,怕是同样没有个一半天的,绝恢复不过来。”
“是啊,”马上有人附和,“谁能想到,那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套路,竟然这么的厉害,太子究竟是怎么想到的?”
“天生的吧,”有人说。
这是彻底的对段誉低了头。
也有人想得远,“我倒不操心这个,我操心的是,大后天便又要回去,佛祖啊,我是真不想再去那个庄子,”
不少人赞同的和他一起叫苦,“真的是不想再去那儿啊,”
马上有不少人没好气的呵斥,“能不能不要这么败兴?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其实,他们都是认命的,他们都知道,大后天,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家里一定会着人押着他们上船。
赵卓然回头看了那边一眼,怎么才刚离开一会,就有些想念的意思?
见鬼了真是。
“我在想,回府之后,就把府里的家丁也这样练练,”
他这个没良心的提议,得到了好多人的热烈赞同,“呵呵,这个好,”
“对啊,连本少爷我都吃了这么大苦,他们怎么能不尝尝?”
“我觉得这还不够,我们应该联手推动一下,让国中所有的士卒,都这么练,”
“对,他们才是应当应份的该这么练的人,哼哼,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让他们也天天踢正步,站军姿,”
只是,他这话越说越轻,好像那些事,提都不敢大声提。
赵卓然揉了揉自己的脚,也是心有余悸。
太子,那真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昨晚,他宣布了一个让大家都跳起来的好消息:回京休沐两天。
因为那个消息的缘故,今天早上依然要照常跑十里路,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但之后,却又让大家练刚学没多久的正步,踢了整整半个时辰啊!
那也罢了,接下来,竟然让大家站军姿,整整一个时辰的军姿!
要知道,此前,他们最长也不过站了半个时辰而已。
站,也罢,但是这一次,人人头上放着一块砖,双手和大腿处,都夹着两张纸,那真是,想装模作样,鱼目混珠,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
有一个算一个,便全都残了。
太子怎么能想出这么狠的招数来?
早知如此,真还不如不休沐。
船体震动了两下,船终于靠岸,赵卓然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家丁,他扶着船舷,轻轻招了招手,“看着干什么,还不来扶我一把?”
“就是,都一点眼力价没有,”
无端被尅了一通的家丁们纷纷上船,全都疑惑不解,少爷们,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