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人,是自己强有力的后盾。
“我也一样,”段正恒道。
“我也是,”段正坤几乎是喊出来的。
作为现在的老小,他最欢迎能有两个能真心对他的哥哥。
“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段誉问道,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段正恒。
这小子,此前有些意图可以说非常明显。
段正恒知道,自己是不表态不行,“娘亲的有些话,不能听,”
见段誉还看着他,他有些气鼓鼓的回看回来,段誉点点头,还敢这么理直气壮,这看起来,不是说说而已。
“你说呢?”他转向段正坤。
“我知道,”段正坤答道,“娘亲的有些话,要装作听进去,”
这和他二哥说的是同一个意思,但又更进一步,这可以说是行动指南,段誉点头,“正该如此,我就是这么做的,实际上,每一个有主见的孩子,都会这么做,”
“不要因此觉得愧疚,我们当然应该孝顺母亲,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们要什么都听从母亲的吩咐,那是可悲的愚孝,”
“那样做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刚才已经说过,只能是我们兄弟不能共存,最后留下来的人,也只会是又一次替他人做嫁衣,”
段正坤更干脆些,积极的道:“我们团结一心,才不会被人欺压,才是对父皇,对母亲的孝顺,”
这娃,看起来对储君的位子,是真没有什么心思,当然,也不排除他现在年纪尚幼,对太子皇帝之类的,并没有太直观的体会。
“正恒,还有正坤,”段誉叫两个弟弟,“有件事,我想你们都清楚,毫不讳言的说,高家不倒,我的位子,就稳如磐石,”
这话,算是说到了段正恒心里,他也不止一次的听他娘说起这个问题,他要想顶替段誉,最难的,不是如何讨得段正淳的喜欢,而是如何搬掉高家这个拦路石。
但是,搬掉高家?
那是一个让他们绝望的目标,本就实力雄厚,还占据了大义名分的段家这么些年都做不到的事,阿僰部就更不可能。
“就是将来,高家真的倒了,我的位子,也不可能变,”段誉又道。
因为,扳倒高家这事,只能靠他来完成。
“当然,这不是没有例外,”
看着段正恒眼里还是忍不住露出的喜意,他说道:“如果你觉得,你有能耐扳倒高家的话,”
段正恒眼里的光芒马上黯淡下去,再年少气盛,他也知道,这是非常不现实的事。
“还有一句话,我不求你们现在就能理解,但也希望你们能记住,父皇的那个位子,不止是荣耀,更重要的,是责任,所以不妨在心里问问自己,我们是不是具备承担那份责任的能力,”
“才德不配位的结果,没有任何例外,只会是个悲剧,”
他站了起来,“今晚,都好好想想我们说的话,”
“还有,今晚我们的谈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吧,”
段正恒木木的摇头,段正坤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那就是背后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