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莫名其妙的心疼
司霖身上的气势着实是恐怖,让人觉得他像是刚从地狱里面走出的恶魔一般。
不仅仅是之前在说话的男子一个人被司霖的气势镇住了,屋子里面所有的人身体都开始战栗。
屋子里面的气氛着实有些诡异,司霖一个人站在屋子的中间,冰冷的脸颊上写满着暴戾,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场。
之前说话的男子此时心里格外的恐惧,似乎自己此时正在置身冰库一般。
男子还来不及后悔自己之前在司霖面前的不礼貌,对司霖的反抗,就已经被身边的人连拉带拖地走出了屋子。
房门被关上的搁置声响起,知道屋子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司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子瞬间松垮了下来,狠狠地倒在了身后的床上,柔软的床铺被他沉重的身子砸出了一个大坑。
要是之前的人没有离开,他们一定会惊讶的发现,此时的司霖没有了之前暴戾和冰冷,只剩下了无力和颓废。
心里着实是累了,再加上酒劲上头,司霖觉得有些头疼,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开始思考起了自己最近发生的一切。
是啊!
司霖自己知道,他派来的那些守着木昕昕的人,个个都是及其优秀的人才,各个都是身经百战之人,在这个世上,这个圈子里面这么久,又有哪一个是没有心机的单纯之人。
他们今天之所以失误,之所以让木昕昕逃了出去,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以为木昕昕是他在意的人,认为她对于他而言很是特别而已。
说到底,今天的失误,都是因为他而已。
尽管他根本不愿意承认,可是他还是很清楚,是他给了木昕昕能够利用他人误解来给自己争取逃跑时间的机会。
是他最近所有奇奇怪怪的所作所为,让那些不知道实情的人,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他和木昕昕有一些什么其他特殊的关系的想法。
只要是稍微带些脑子的人,怕是都会觉得他将木昕昕关在这里一连就是几天,跟木昕昕所说的,想要李林夕提供沈家在北地的军事布置图,还有木昕昕那柄剑的理由,是那么的可笑。
在卤城,只要是个消息稍微灵通一些的人,都会知道沈家的二太太木昕昕就是个完全不受宠的人,是个沈家的笑话。
他又怎么可能蠢到会觉得这个人人都知道不受宠的人,能够进入沈沐辰的书房,能够给他他想要的军事方面的消息呢。
若是他将木昕昕带来的目的真的是为了那柄长剑,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像自己之前对付那些战场上抓来,可能能够从他们身上得到有用信息的俘虏一样严刑逼供呢。
他的手段,就算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会是他的手下败将,她木昕昕一个娇弱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在他的手里好好地活那么多天。
他又怎么可能到现在没有得到自己很感兴趣的那柄长剑。
可是这所有的他应该做的,到最后他都没有做。
他没有对木昕昕用刑,没有逼迫,没有要挟。他给木昕昕安排了单独的房间,让人准备她喜欢的茶水和点心,好吃好喝地供着木昕昕,他给了木昕昕他从来没有给过除了那个女人以外其他女人的尊重和耐心。
他甚至以一个所谓的要防止她逃跑的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和木昕昕连续几天几夜呆在一个屋子里。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司霖的脑子里面闪过一遍又一遍,在司霖的心里,他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着他多么的可笑。
因为这所有一切的反常,都在清楚地告诉着他。
尽管他早就已经告诉了自己很多遍,可是他还是忘不掉那个女人,那个让他第一次以为自己尝到了爱情滋味的女人。
而木昕昕所的得到的一切特殊的待遇,都只不过是因为他在她的身上,看出了那个女人的影子,他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微笑而已。
恍恍惚惚之间,司霖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终毫无征兆的陷入了昏睡,开始了自己这将近半年来的第一次深度的睡眠。
“不!”
“不!”
“不!”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要!不要!”
“不要过来!我求你了,不要过来!不要”
坐在沈家地牢外的一把椅子上,张一端着手中的机枪,看着这个一直靠着地牢角落坐着的女人。
听着地牢里面这个女人睡梦里的胡言乱语和一阵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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