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有些哆嗦,很显然被人绑着来看病也是第一次。
“抱歉,这里我做不了主,但是你只要好好地看病,其他按照他们说的做,应该不会伤害你!”我有些疲倦,连续两天根本就没有怎么睡好。基本上都是处于警觉的状态下,现在我能说话,都算是好的。
我自己的嗓子也是干裂的疼,要了几片消炎药直接嚼着嚼着就吞下去了。
很苦很苦,但是却能够让我继续保持正确的思维能力,我怕再被关下去,我都要疯了。
如果我疯了,谁来保护我妈,这些人看起来其实都是亡命之徒,我的提议对他们来说是一场诱惑。我有点憎恨林蒙不给钱,但是我也知道,给钱的下场怕就是撕票。
我知道他们一定都在努力地寻找我们,所以我必须要保护好自己跟妈妈,这才是对她们最大的帮助。
女医生哭了一会,被外面的人吼了几句,就停了。
因为我跟刀哥的谈判,我们住的条件开始好转,第一是有床了,这样我妈就可以不用再躺在地上,这对她的身体有很好的恢复作用。
第二,伙食也开始有了多元化,我要求的米粥也能够出现。
要知道这里没有电,如果要喝米粥,就得人工熬,所以这些待遇,让我确定对方是在示好。
但是等他带我出去梳洗一番,才是最危险的。
男人会用最原始的办法,来证明一下我时不时臣服了。
所以我必须要利用出去的有限时间,来保护自己的同时传递出消息。
又等了三天,我都有些绝望,好在我妈的烧终于退下来。
我们已经失踪了五天,但是依旧没有人找来,让我很是不能理解。从这个女医生的口中得知,我们失踪的第二天就被有心人捅到媒体上。
琼纳斯舅舅到来,更是让这件事发酵,警方在全力破案,可是破到现在,依旧没有人来营救我们。
差点让这些劫匪疯狂了,我越发地焦躁,那个刀哥似乎失踪了一样。
第六天的时候,我看见他负伤走过来,我赶紧上前搀扶了一下,“小夏,赶紧给刀哥处理下!”
夏医生被吓得自然是赶紧开始消毒,然后简单地缝合,从伤口来看,这是刀伤。
“我们必须要马上转移,如果在路上你们不配合,我会直接杀了你们!”刀哥一把推开我,冷冷地说着,在他眼中,此刻钱很重要,但是命更重要。
“老大,这个医生怎么办?”老四盯着医生,面露不爽。
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我赶紧抢先一步说,“你傻啊?没看见刀哥的伤势还需要医生,当然是带着走!这要是发炎,会要人命的。”
好在这夏医生跟我们相处了四天,也算是看清楚形式,没敢多说,赶紧主动地上车。
我妈在我拉扯下,也算是明白了一半,不吵不闹地任由他们绑了眼睛,隐藏在一堆家具里面。
这些人是打算借助搬家公司的装扮,将我们运输出去。
这个点子很好,我有些郁闷,再这样下去,我们在路上获救的机会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