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
一脚换日月,两脚定乾坤。
拳到步也到,打人如蒿草。
上下齐协力,咏春拳术妙。
看守所与外界不太一样,这里不讲究公平公正、人人平等,这里是盛行的是森严的等级制度,不是你跪着、就是我跪着,总得分出来个高低上下。
苏畅不想蹲在地上睡觉,也不想擦别人方便用的马池,更不想受人欺负。那就只有向上发起挑战,打出来个地位才行。
二十多年来苏畅还是第一次进看守所,这个异样的世界让他极度兴奋。
尤其过了十二点,还是他的生日。
“别掰了,松开。”东北汉子中指被掰弯,连忙拍打着地面吼道。
苏畅缓缓蹲下,对着东北汉子笑道:“把烟给我点上!。”
东北汉子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慌乱中翻出烟来给苏畅点上。
松开手,苏畅嘬着烟,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烟雾缭绕。
平躺在一张大通铺上的仓头,一把推开为他捶背的瘦猴子,穿鞋下地,问道:“兄弟练家子啊,混哪儿的,怎么进来的?”
随着仓头的靠近,余下的喽啰们也随之上前,苏畅睁开眼睛一瞧,好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熄灭手中的烟头,陈光缓缓起身道:“没什么,就是警察不知道如何安排我,暂时给我个精神病的罪名进来了,他们在外面给我找精神病院呢。”
精神病杀人不犯法,正常人没人愿意招惹,不过苏畅是不是在说谎他们就不知道了,但唬住他们却是够了。
“新人进来要守规矩,擦一周地,刷一周马池。兄弟既然是练家子想必也做不来这些粗活,就三天,怎么样?”
仓头言语上是商量着来,可行为上却围了过来,只要不答应接下来他们怕就要动手了。
“我要是说不呢?”
“呀哈哈,这里可不止你一个练家子!”
“那就试试吧!”
乍然间,仓头出手了,闪电般出拳横扫苏畅的面门。
啪唧。
仓头双脚纠缠在一起,毫无征兆的向前仆倒跌成个狗吃屎,原地一滚坐起身低头看到自己裤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褪了下来。
恼羞成怒的刚准备爬起来继续干,就在这时,仓头感觉喉结一凉,像是金属质感的东西抵在上面。
金属质感的东西有很多,但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监仓内,他只是个刚刚进来的新人,怎么可能瞒过层层检查,将这个东西带进来?
翻手间收回纽扣,苏畅凝视着沈炼山的双眼说道:“胜负已分,如果刚才我顺势一划,你恐怕连命都没了,还是把仓头的位置交给我吧。”
冷汗不知不觉流了下来,仓头根本没看清抵在他脖子上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吞了口口水却感觉更渴了。
双方没有武器的时候,他还可以比试一下,再不济也可以一拥而上将对方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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