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林丁强问道。
关怒山和周景明两人一路上都有说有笑,但车子一进这小区,二人的神情就严肃了起来。
关怒山回答道:“不买了吧。”
依维柯停在了7栋的楼下,三人上了楼,这些修建于90年代的房屋还没有加装电梯,一路上了6楼之后,关怒山扣响了防盗门。
林丁强注意到这个小区十分的老旧,而且也没有什么物管之类的,不仅栏杆有些生锈了,而且墙上的牛皮癣也没有人清理,他越发搞不明白两人要见谁了。
大约三十秒钟之后,一名40岁出头,靠边50的女子开了门,穿着十分的朴素,不过从眉眼之间还是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姿绰约。
“小陈。”关怒山微笑道:“你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陈萍在见到关怒山和周景明之后,惊喜道:“关哥,周哥,您二位怎么来春城了。”
周景明笑呵呵地说着:“都看见我们两个老哥哥了,还不请我们进去喝杯水?”
“对!对!对!”陈萍连拍着脑门儿,“请进!请进!”
三人进了屋也没有落座,关怒山开门见山地问着:“老爷子呢?”
“睡着呢。”陈萍回应道:“我去叫叫他。”
周景明叫住了陈萍,“别叫了,我们去瞧瞧。”
陈萍点着头,随后带着三人前往了最里面的一间卧室,推开门之后,林丁强闻到了一股艾灸的味道。
再探头一瞧,床上正躺着一名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的老人。
关怒山和周景明走了上去,陈萍轻声道:“爸,关哥和周哥来看您了。”
老人闭着眼睛,但眼珠还是有略微的转动,好像感知到了二人的前来。
“陈老,我是小关啊!”关怒山握住了陈广文的手,柔声道:“我来看您了。”
周景明也在另一侧说道:“陈老,我是小周。您身体还好吗?”
老人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不过嗓子里却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响,似乎是以这样的方式回应着二人。
“我爸他高兴。”陈萍激动地说着:“他知道您二位来了。”
“陈老怎么这样了?”周景明小声地问着:“前几年不是还挺好的吗?”
一说到这里,陈萍就有些难过了,“放鸽子的时候摔了一跤,后来就卧床不起了。”
上了年纪的人就怕摔跟头,林丁强估摸着床上这位陈老也快九十岁了,想来也是可惜。
“我们还是出去谈吧。”关怒山叹了一口气,“慢慢聊。”
陈萍擦了擦眼角还没有流出来的泪水,强打着笑容,“好,关哥、周哥还有这位小兄弟,我们外面坐。”
林丁强走在最后面,关上了房门,心情也变得低落了起来。
“随便坐,家里小。”陈萍招呼道:“我去给你们倒点水。”
“好。”
等陈萍走了之后,林丁强问着关怒山,“关叔叔,这位陈老是?”
关怒山散了烟给周景明之后,缓缓地说道:“他就是军鸽大王陈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