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卑微,不受重视,被哥哥当狗欺负,后来还被两个儿媳和格文俊踩......就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当*太卑贱造成的。
她也怪母亲娘家人太卑贱!
所以她不仅不感恩母亲辛苦的把她生下来,还报复了她母亲的娘家人。
至于如何报复的,张振东尚未打听,而格言音之前也没和张振东细说。
格言音只是说“格云冷残忍的报复了她妈妈的娘家人”。
所以,张振东也能领略到格云冷的冷和毒了。
而这个时候,看出张振东真生自己的气了,格云冷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她自己惩罚的嘴角溢血了。
当然了,从她那眉飞色舞的冷艳俏脸,疯狂又陶醉的眼神来看,她显然是很喜欢为张振东受伤的。
说白了,在为张振东效力的时候,不管她是多么的痛苦,可她的灵魂却是极其快乐的!
这其中滋味,也只有她这种踏入了魔道的女人,才能领略到。
“这辈子,我被敌人欺负了很多次,中奖了五次!其中两次是我运气好,逃出来的时候那些孽障还**在我体内长成形,那种拿掉它们的小手术,我格家的家庭医生都能办到。可其中三次,我却是倒了大霉。”
这个时候,格言音**回应张振东的那番感慨,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遭遇,以及那三个女儿的由来。
因为那三个孩子的确是携着她的仇恨和屈辱而诞生的,这是不争的事实,她懒得多说。
她现在只想把那三个孽障的情况,给张振东说清楚。
然后张振东要怎么处置她们,她就不予理会了。
“由于那三次,我被敌人俘虏的时长,分别是六个月,五个月和七个月......在那些日子里,我被关在囚室里,还被控制着手脚,禁锢着身子,每天面对的就是敌人的折磨,欺负,和毒打。”
“那些敌人根本就不在乎我的身子出了问题。就因为我美,他们还想困我一辈子,且巴不得我不断的给他们生。于是,被困六个月、五个月、七个月之后,我就算是逃出来了,也不能处理他们的孽障了。”
“因为孩子已经成型,我又被他们欺负的元气大伤,做手术九成会死。等我把身子养好,有了做手术的条件之后,那孩子又长得更大了,做手术的话,会让我百分之百的死去。”
“所以在我十九岁的时候,我绝望、痛苦、又屈褥的迎来了第一对龙凤胎。我给男孩儿取名疯虎,给女孩儿取名象牙。因为我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或许他们真的是杂种,所以就只是仇恨的给了他们一个代号。”
“我在二十二岁的时候,迎来了第二对龙凤胎。并且充满仇恨的,给了他们暴狼和野猫的称号。”
“在我二十四岁的时候,我又辛苦的帮敌人生了一个独女。因为她出身的时候个头就很大,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又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所以我仇恨之下,就叫她小娼了。”
因为格言音说的是华夏语言,所以她在说第三个女儿的代号之时,就是直接叫“小娼”的......
所以张振东瞬间就听出来了。相比前面的龙凤胎,格言音最痛恨的是小女儿。
“为什么我会用华夏的文字,叫她小娼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的父亲,也算是华夏人。虽然那个华夏男方的那个岛,不承认他们是华夏子孙,但在我看来那岛就是华夏的疆域,那里的人就是华夏人。”
果然,在张振东刚刚感觉到格言音更痛恨第三个女儿的时候,格言音的话就对张振东的猜测做出了回应。
“我最痛恨的就是她,所以我不仅要用华夏的文字,给她取代号助我记住那种仇恨的感觉。我还叫了她小娼!”格言音咬牙切齿的强调道。
“为什么你最痛恨的会是她?难道生下她,比生下前面那两对儿龙凤胎还要辛苦,还要屈褥吗?”张振东深吸了口气,这才控制住了被格云冷搅乱的心神,然后好奇的颤声问道。
因为他虽然懂了格言音当时的心境,但也不完全懂......是为,似懂非懂。
“因为当*俘虏我的那个岛的砸碎,她的姑父是r国的人,姐夫是m国的人,妹夫是菲州人......他欺负我的时候,就把那些不同国家的杂碎们叫到一起了。那就意味着,在他那里,我被好几个国家的人给欺负了。”
格言音这个时候无法故作爽朗和洒脱了,而是咬牙切齿的冷哼了起来。
“关键是,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怕是在黑皮肤的人里面他也是出类拔萃,宛如牲口的......所以他每次都要让惨痛的绝望!不过相比主人的威风,他还是很逊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