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这一路,好多同学都在瞧着江春和,不明白她手里抓着的这一袋子是什么东西。
江春和回到宿舍,二话没说把垃圾们一股脑倒在了地上。
“我靠江春和!你拾荒啊!”
泡了碗面的赵柠月捏着鼻子走了进来。
江春和没搭理她,她蹲在地上,两只手焦急地翻找着,最后在一片脏兮兮中找到了那个红色的荷包。
呼,还好
收拾好了地上的残骸,江春和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
“这是什么东西啊?”赵柠月坐在床头,手里捏着这个荷包。
“不准碰,这是我的!”
江春和擦着头发,走了上前。
赵柠月双手摊开,“上面写着春潮,是你和沈潮生吗?”
“才不是就,就想绣‘春潮带雨晚来急’这句诗来着,绣不开了。”
“信你有鬼啊。老实交代,你和那个沈潮生到底什么关系啊?”
“能有什么关系?我俩是敌人,八百年的劲敌!”
“哦”
赵柠月瘪了瘪嘴,在心里腹诽,看江春和刚刚翻找垃圾着急的样子,该不会是对沈潮生动心了吧。
江春和下午没课了,回了一趟家。
她到了别墅区的路口才给江北渊打电话,江北渊责怪她不懂得享福,然后亲自开车去接宝贝女儿回来。
“爸我想吃你做的菜了,学校的饭菜不好吃。”
江春和挽着江北渊的胳膊撒着娇,在玄关处弯腰换鞋,衣服口袋里面的荷包掉了出来。
江北渊不动声色捡起。
春潮两个字,映入了江北渊的眼底。
江春和赶忙一把夺过来。
“这,一个朋友送的,没什么东西。”
“沈潮生送的?”
“哈?怎么可能呀,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送这种东西?”
“沈家是书香世家,这样的玩意,他一个大男人应该是很喜欢。”
江北渊说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给江春和倒了一杯温水。
他问江春和现在对沈潮生是什么态度。
什么什么态度?
江春和叹了口气,随而义正言辞地道,“我跟他就是仇人呀!”
“不喜欢他?”
“我的天哪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您在开什么指南针玩笑呢,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无耻的人渣?”
“人渣?”江北渊挑眉。
“是啊,他沈潮生就是个小人,暗中设计余昊,拿钱来威胁余昊离开我,逼迫余昊转学不准和我见面,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是不是要把余昊赶出泞城了?爸,您可千万不能中了那个小人的诡计啊!”
“余昊是这么跟你说的?”
“余昊没说,我自己串起来猜的,八九不离十!”
看着女儿义愤填膺的样子,江北渊笑了笑,他微微眯眸,“以你的脾气,应该去找沈潮生理论了吧,那沈潮生是怎么说的?”
“别提了,他一直保持沉默,沉默就是默认了呗!”
“”
江北渊没有再说话,他单手抚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爸我跟您说真的,您千万不能信沈狐狸的话啊,要是我嫁给沈潮生,我就完了!”
“你嫁给他,不会完,你嫁给余昊,才是真的完了。”
“爸!”
江春和气得跺脚,“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