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
浓妆红唇,杏眸生魅,一头青丝挽成了花苞头,v领的开叉裙子将她白皙肩膀和锁骨暴露无遗,只要微微低头,春光无限好。
江春和才20岁,可这副打扮足足让她老了5岁。
江春和自己满意得很,她是故意的,落座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烟,两根手指生涩笨拙地捏着,用高傲的神情蔑视着对面的男人。
“有事就赶紧说好吧,我还很忙,晚上很多帅哥排着队跟我约会呢!”
“”沈潮生注视着她,眸子黑不见底。
猎人面对看中的猎物,无疑就是这样的眼神,占有,侵入,志在必得。
他没有说话,掏出手机,不知给谁发了条信息过去。
五分钟不到,咖啡厅的人竟奇迹般全部撤光了。
江春和:???
“忘了说,这家咖啡厅是我名下的,我本人,不太喜欢和他人分享夫人完美的身材。”
沈潮生端起面前咖啡轻抿,嗓音比外面的春风还要温柔,但是表情耐人寻味。
江春和的表情从疑惑变成冷笑,“那你真牛逼啊,还滥用职权!”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谈什么?我和你这个混蛋有什么好谈的?”
“回来吧,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江春和一愣。
在家里准备好的机关枪一般的措辞,顿时间卡壳了。
沈潮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荷包,递过去了。
他之前送过她一个荷包了,上面绣着“春潮”,说是送她的护身符。
这次的这个荷包,同上次材质差不多,不过没有绣字。
绣着一个小姑娘。
姑娘可漂亮啦,大眼睛高鼻梁,娇美无双,可爱灵动。
小姑娘还穿着漂亮的花裙子,特别是裙摆和袖口的位置,用不同颜色的针线,细细密密地完成。
这得花费多少时间才能绣好这么完美的荷包啊
江春和很喜欢很喜欢,准确的说,她喜欢荷包的小姑娘,也动容这份心意。
不想被某人看出自己的心软,江春和傲娇别开脸去。
“我才不稀罕这种破烂,你自己留着吧!”
沈潮生早习惯她刻进骨子里的骄傲。
喉咙动了动,手机铃声阻断了他想说的话语,接起来,电话那端传陈白的嗓音。
陈白告诉沈潮生,沈秀芹已经离开了泞城。
“好我知道了,暂时没什么事情需要你做,你休息几日。”
挂了电话。
江春和:“谁给你打电话呀?”
“一个弟弟。”
“弟弟?你不是只有姐姐和哥哥,哪来的弟弟?”
可能是她的疑问显得太无辜太懵懂,沈潮生忽生出几分逗弄她的兴致,他单手抚摸着下巴,身子微微探前,意味深长地说:
“我弟弟,你之前见过一次。”
“哈?”
“开什么伏特加玩笑呢,我怎么可能见过!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你见过,”沈潮生慢条斯理勾着嘴角,“他对你那次娇羞的样子,念念不忘,总想着多见你几次,混个面熟。”
这句话彻底说懵了江春和。
她的脑子和沈潮生的脑回路压根不在一个频道,她想的是弟弟,他想的也是弟弟。
此弟弟非彼弟弟。
“喂你是不是还没醒酒啊?我江春和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娇羞两个字好吗,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你那什么鬼弟弟啊,我都是豪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