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需要你人每一次都把牛群赶过去,你带它们来过一次,牛群便自然而然的记住了,下次需要吃盐的时候,牛群便会自发的过来。
一般来说,牛群会形成一种默契,相当于排个班,比如说你早上吃,我中午吃,他晚上吃,但是有的时候也会出现一群急躁鬼。
来的早了,两群牛碰在一起,那打架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牛之间也没什么客套,没有一见面先客气一下:你先吃,我等等,既然来了那就得第一个吃上,别管我来早还是晚。
于是很快章驰便看到两只公牛撞在了一起,脑门与脑门,角和角撞在一起,脑门撞一起的时候是冬冬声,角撞在一起的时候时清脆的卡卡声。
通常卡卡声多,因为撞上一会,两只公牛会用自己的角捌对方的角,所以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卡卡的撞角声。
“你怎么不把它们分开?”
就在章驰这边正无聊的看着两头公牛干仗的时候,耳朵里传来了爷爷的声音。
转头一看,把章驰吓了一大跳,因为自家的爷爷现在正骑在马背上,身边带着自家的一条牧牛犬,牛气十足的单手牵缰控马。
好家伙!
让章驰这一眼看上去,有点像是西方中世纪油画中的贵族肖像画,单手缰显得自己威严而自信。
好看是好看,但是差点让章驰看的魂给吓飞了。
原本以为自家的老子也在,谁知道看了又看,这才发现骑马过来的仅有自家的爷爷一个人。
“我爸呢?”
章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没有等爷爷回答,章驰这边又说道:“您这么骑马也没人保护?”
章家仁一脸奇怪:“我这边是骑骑走走的,要什么人保护,马挺好的温顺,想怎么走它就怎么走”。
“您也太马大哈了,你这才骑了几天的马啊,就这么玩了”。
章驰觉得自己得找坎农好好聊聊,自己这边教的累死累活的,姐姐现在才可以小颠,也就是骑着马小跑,就这样还得要章驰的视线中。
坎农这帮货到好,这才教了几天,章驰想想看也不知道有没有三天,便这么任由章家仁这么大年纪了初学者骑着马瞎逛了。
这要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也不需要太激烈,只需马直接一个挺身,把人给摔了,估计章驰家就得开席了。
老人家可不是年轻人,哪里能受的了马的折腾。
“学了几天了,跑还不行,但是骑马走走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章家仁笑眯眯的说道。
看到孙子脸上的表情,章家仁明白了,又冲着章驰说道:“没事的”。
“有事就大了去了”章驰说道。
“就你瞎操心,我这边都骑了一天多了,也没见出过什么事”。
章家仁不以为意,他觉得骑马并不像自家孙子说的那样,骑上马背就走呗,最多掌握一下骑马的规矩,控制的动作语言。
这些一会,骑马自然而然的就会了。
现在的章家仁,和章驰的姐夫一个样,老家有一句老话叫做一瓶水不响,半瓶水晃荡。
意思是说,会的人都保持着谦虚不说自己会,但是一知半解的人往往觉得自己已经全会了,不需要再学了,也不需要再向别人请教了啦,所以特别自信,比完全会的人声调大多了。
就在章驰想说什么的时候,便看到罪魁祸首过来了。
坎农和章友鹏两人骑着马,向着自己这边过来。
等着坎农一靠近,章驰就问道:“你让他们单独骑马?”
坎农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似乎觉得章驰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傻,自己不让他们骑马,那现在他们怎么在马背上的?
“怎么啦?”坎农反问道。
“来,聊聊!”
章驰示意坎农和自己到一边去。
章友鹏凑到了父亲的身边,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嫉妒人家坎农教的好吧,他自己教大娟到现在还在傻绕圈呢”章家仁回了一句。
“他还反天了,不知道谁是老子谁是儿子了吧”章友鹏笑道。
两人也不管章驰怎么想的,反正他们一个是老子一个是爷,章驰可不敢在他们面前炸刺。
章驰把坎农拉到一边:“你就他们这么单独骑?”
坎农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有明白老板是啥意思。
“我是说我爷年纪大了,骑马要保护”章驰道。
坎农道:“老爷子的身体很好啊,哪里用的着保护,我看着比六十岁的人还有活力呢,你别担心”。
说着冲着章驰咧嘴笑了一下。
章驰觉得自己怎么和坎农有点说不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