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后的父亲和爷爷说道:“爷,爸爸,你们要是想改也可以”。
章友鹏和章家仁笑了笑没有搭理她,其实两人的骑法根本就没人教,父子童年少年的生活可以说是粘贴复制,打小的时候放牛骑牛,等水牛换成了黄牛,他们就骑黄牛,黄牛要比水牛难骑多了,一般黄牛也不让人骑,当能在黄牛背上坐稳当的时候,那马背上就不太难了。
这种骑法是最原始的办法,也是最本能的骑法,坎农等牛仔看着两人骑,并没有提出大多大的意见,一是因为两人年纪都有点大,改已经改不回来了,二是两人的骑法并没有什么让他们觉得别扭的。
坐在马背上的姿势要是太难看,那骑法肯定不对,要是好看的话,那骑法就大至上没什么问题。
这东西就是人与马的配合,你和马在行动中可以配合起来,那姿势就不可能不正确,也不可能不好看。
有句话叫道法自然,即是遵寻事物发展的规率,骑术也是如此,你遵重了马的规则,马也就不会因为不舒服把你甩下去。
“我们就算了,也不是常骑,回到家也就没的骑了”章家仁笑着说道。
孙延平说道:“爷,要不咱们回去的时候也弄个地方养马?到时候还可以对外面赚钱”。
章娟说道:“算了吧,咱们搞,哪里来的钱?”
章娟可从来没有想过弟弟的钱自己可以花之类的,她虽然大有点大马虎,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靠弟弟,自己已经有家了,再从弟弟那里抠钱,那不是吸血鬼么。也只有自己挣钱自己花,那自己在弟弟的面前才像个姐姐,和弟弟说话那才底气十足。
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哪怕是亲弟弟她也不愿意。
孙延平也没有想过这事,他原本心就大,容易满足,不可能去琢磨妻弟的钱。
“咱们不搞大的就可以了,在老家圈个地不贵吧,圈个十亩二十亩的,养上几匹马,拿泥巴垫一下就可以了,我看大驰家的马厩也就那个样,咱们完全可以搞”孙延平说道。
章友鹏说道:“你想的到好,嘴一张十亩二十亩地就来了,谁给你分的地?”
大家这些七嘴八舌的说着,章驰骑着马过来了。
“走吧”。
章娟望着弟弟问道:“这就好了啊?”
章驰笑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要好了就可以回去了,天色还早着呢”章家仁说道。
章驰解释道:“那有这么快,现在才是第一拨,米勒这边还有来这么七八拨呢”。
“抓这么多马做什么?”章娟问道。
章驰说道:“人家不说,我也没有问,这事儿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米勒对于抓马的解释很含湖,章驰也没有多问,反正对他来说就是帮米勒这个朋友一点忙,你说亲友家开旅游牧场也好,这些马拿去卖也好,和章驰的关系都不大。
“那么接下来做什么?回去?”章友鹏问道。
章驰嗯了一声:“回去,等着马群重新集结起来,再过来的时候才可以套第二拨,这边的马群套一套,说不定下午还要去别的马群看一看”。
听到章驰这么说,大家便跟着章驰一起回坡上的营地。
坎农和凯文到是没有跟着章驰一家上营地,他俩现在骑马迎上了回来的牛仔们,他们现在要帮着牛仔们简单的调教一下这些马,让这些马可以适合运马车。
如果马不能快速适应运马车,一进运马车的时候就是又踢又咬,甚至拿脑袋撞车箱的话,那么这马再好也不会留下来,因为马有的事,但是你路上运马的时候死了一匹,一是名声不好,二是处理马尸也是个麻烦事。
所以说,现在套回来的两匹马,也不是说最后一定就能运的走,还得看看它们的脾性到底如何。
前面说了母马的性格挺好,没有公马这么暴烈,这是总的评价,放到个体上这话有的时候是不完全成立的,有些母马的脾性比一般的公马还暴。
这就是像是,大家一直觉得女性软弱,但是有些女人,说她们杀人如麻一点不为过,狠起来也点也不输男人。
马中也有这样的悍妇,咬人踢人要不就是先装乖巧,等你上了它的背,它趁你不注意,来个旱地拨葱,金鸡独立。
你要是运气不佳,或者说不小心在这时候大意了,指不定全村就得敲锣打鼓一起吃席了。
所以大家得先摸摸马的脾气,好的留下,差的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