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失去对国家的行政权,从而无法合法的否决那波利卡七世授予特尼罗斯的非法任命。
对于这一点,那波利卡七世也早有准备,因此那波利卡七世一方面在联络特尼罗斯的同时,另一方面还在联络席玉友!
所以当计算着自己亲信快要到达埃多楠时,那波利卡七世启动了第二步行动,让仍愿意追随自己的人,带着他们控制的军队去投奔席玉友,顺便临走前将卡多许宫能带走的资料通通带走。
那波利卡七世这一招,使得卡多许宫几乎瘫痪,等卡多许宫那些死硬派议员察觉到那波利卡七世意图时,已经大势已去。海王走了,议员走了大半,卡多许宫不再具备昔日的合法性。
即使议员们仍然组建起一个临时的摄政议会,那么对于剥夺那波利卡七世授予特尼罗斯非法任命这种行为也是无效的,毕竟“笑什么,你也是临时的”。而特尼罗斯就可以自己组建一个临时议会,然后自己给这些非法任命赋予合法性。
这样子,等到正式和谈的时候,特尼罗斯就可以少掉很多麻烦,光明正大的自称是波里斯政府的正统继承者。至于那些留在皮斯的临时会议?别搞笑了,就算他们能支撑到战后,也没法继承波里斯的,这个世界的和谈一向是就强原则,只有最强者才具备代表性(当然正统性也不能完全没有)。
这就是那波利卡七世从哈迪斯身上受到启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设计出来的计划,一是确保特尼罗斯成为自己之后的下一任海王,让波里斯尽管失去了波旁岛本土,却能在埃多楠半岛重获新生,二是让席玉友成为波里斯本土最大的继承者。
对,就算波里斯注定要失去本土的土地,那么那波利卡七世宁可将这些土地授予自己国家的叛徒席玉友,增强他的力量让他可以面对接下来的挑战,而不是将最后的力量无畏的浪费在内耗之中——宁可都给喂给叛徒,也不要让波利捡漏。
死硬派议员们对于那波利卡七世的动作并非完全没有察觉,还是抓住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那波利卡七世的计划居然这么天才,要知道这份计划虽然是对波旁人政权大大有利,但是却是对费尔马王朝大大的背叛。
可惜的是,那波利卡七世名义上是费尔马王朝的最高领袖,实际上他却是英灵,他的目光是放眼整个波里斯而非费尔马王朝,所以那些费尔马家族的死硬派没有想到那波利卡七世居然会做到这个地步。
随着那波利卡七世率军投靠席玉友,使得席玉友从三方(波利、波康、席玉友)中原本最弱的一方,变为举足轻重的一方,让他接下来的入侵一路坦途,而这也意味着席玉友与波利的同盟到此为止正式终结。
波利的暴怒自然是可以想象,原本他能几乎一口气吞下都末廖中转道、南部航道和费尔马航道,在佛科多八世的心中,席玉友这个叛徒只占据修恩多航道,就是自己给对方最大的仁慈了。
结果那波利卡七世这么一倒戈,席玉友的力量顿时暴涨,控制了修恩多航道还不满意,将手插进费尔马航道,并且朝着南部航道挺进,在可以预期的未来会与波利展开争夺。
而波旁岛上另外一个玩家波康的行为,让波利更是恨得直咬牙,波康完全支持了席玉友的行为。这种行为不难理解,波康在这次战争中,不但收复了芬缇娜航道,穆拉德航道,甚至还征服了从未踏足的老航道,已经一口气吃撑了,实在没胃口继续吃。
既然波康没胃口继续吃,那么是让比自己弱小的席玉友增强实力呢,还是让已经就很强大的波利增强实力呢?这种选择还要问吗?
而开头就说过,波利能把民众忽悠去打波里斯已经很勉强了,国内的忍耐正在逼近极限,如果现在又驱使民众去进攻之前还是盟友的波康,那么全面暴乱指日可待。所以不管在怎么不愿意,波利也只能忍下这口气,先全力以赴与席玉友争夺波里斯本土。
这方面波利也受气,席玉友有着现任海王那波利卡七世的加持,许多地方不是打下来而是投降的,而波利每到一处地方,基本就要打一战,所以尽管波利的本钱比席玉友要厚,却争夺不过席玉友。
虽然近来那波利卡七世成了昔日一个不起眼马仔(席玉友)的座上宾,但是那波利卡七世还是挺高兴的。因为最近席玉友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准备在战后独立为一个新国家,定名为“老波里斯”。
哈迪斯已经在游戏规则中查了(冷弈根据这种情况现编的),席玉友本身是波旁人,又是在那波利卡七世影响下建立的以波旁人为主体的新国家,那么分数会在部分折扣以后仍然加到波里斯阵营上。
这样子,岂不是明明要翻盘,却被自己一段猛如虎的操作给挽救过来了?这样如何能不让那波利卡七世高兴?
可是那波利卡七世的愉悦,在见到一个人,以及从那个人口里听到的消息以后,顿时荡然无存。
“卢尔!没想到居然被你截胡!”那波利卡七世紧抿着嘴唇,面色铁青。卢尔,是波旁阵营天下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