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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尊敬的公民们,我知道你们最近惶恐而无所适从,这都是因为由于塞利提三世的逃跑,”这句话当即就引起了群众的骚动,因为这还是堂堂一个议员,首次在公众场合将塞利提三世的行为斥之为“逃跑”。
“而塞利提三世在逃跑前,留下一份信,指责是我们国民议会将国家给搞成这个样子,所以一时间那些反对派洋洋得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而我们一些不太坚定的议员则动摇了,甚至有人丢了自己的席位逃跑了!”
“对此我要说,这无疑是错误的!将国家搞成这个样子的,真的是国民议会吗?请问火龙果泡沫破裂的时候,国民议会在哪里呢?请问经济危机最初流行的一年多,由贵族们掌控的大议会,有为此做出过什么努力吗?”
“没有,他们没有,而我们有,我们铲除腐朽落后的封建,我们剥夺横征暴敛祭坛多余的地产发行指券,我们为了弥补经济危机而努力,我们为了救建立一个新的国家而努力!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也是必要的过程。”
小黎溪匿早早就到了广场,他最初到来的目的是想要看看国民议会落幕时狼狈的身姿,可是当看到希艾烈口若悬河的演讲时,心中涌起了些许不安,于是当即站了出来反驳,在议长黎溪匿的带动下,从旧贵族到贫困平民都挨个出来质问希艾烈。
可惜这群人都不是辩论起家的,他们与希艾烈的辩论结果,就是被希艾烈给反驳的片甲不留,结果反而加强了希艾烈演讲的效果。
最终希艾烈通过这阵演讲,告之巴蒂罗斯居民,乃至整个悉伯的居民,国民议会并不是悉伯国境变成如此的罪魁祸首。
相反,那些旧贵族,乃至塞利提三世这些尸位素餐之人所导致的,巴蒂罗斯所进行的无疑是合法的行动,代表了真正的未来,谁反对国民议会,谁就是在让这个国家走向死亡,国民议会应该动用任何手段去惩戒他们。
如此严厉的宣言,几乎是等于将国民议会与反动贵族之间彻底决裂,若是在往常的话,希艾烈的演讲必然会遭到国民议会的严惩,可是此时塞利提三世已经出逃,如果国民议会如果不做些什么,这些人将来迟早会被清算。
因此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秩序同盟与民权同盟任凭希艾烈发挥,而这两个同盟决定联手,就基本能控制整个议会。
希艾烈的演讲结束以后,没有等今天结束,就直接通知所有议员到国民议会召开紧急大会,会议一直开到深夜而做出决定,宣布悉伯进入紧急情况,跳过法定程序直接组建临时内阁,以在塞利提三世出逃期间行使行政权。
临时内阁以希艾烈为首辅,其他阁员由秩序同盟和民权同盟的议员组成,吸纳少数小同盟成员,将尊贵同盟给完全排除在外。
秩序同盟中来自开明派贵族的议员对此产生强烈怀疑与不满,与希艾烈这一方几乎到了要决裂的地步,关键时刻沃纳尔站了出来支持希艾烈,最后仅有少部分贵族退出秩序同盟,基本维持了秩序同盟的稳定。
小黎溪匿拘谨的回到家中,将秩序同盟分裂失败的消息告诉给自己的父亲,最近前议长黎溪匿的状态好了许多,因而可以勉强进行指挥。
“国民议会进入紧急状态了?怎么会这样?”前议长黎溪匿将这句话反反复复的念了好几句,最后几乎是带上了哭腔,让小黎溪匿心头狂跳。
最后是前议长黎溪匿自己停下,他长叹一声说道:“善用刀剑者,死于刀剑下,希艾烈这群人固然是祸国的罪魁祸首,但滥用权术的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看到自己父亲这么痛苦,小黎溪匿尝试着安慰对方:“父亲,如果不是沃纳尔这混蛋早早串联了我们的间谍,然后在决裂的关键时刻反悔,你的谋划早就成功了,紧急内阁不可能通过三分之二票数的。”
前议长黎溪匿摇头苦笑道:“我在改良同盟内部安置了傀儡,就天真的以为傀儡永远只是傀儡,和其可笑的想法啊!国家局面搞到这个样子,我们所有人都难辞其咎,唉~我不敢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沃纳尔的背叛打垮了这个老人的精气神,本来就中风的他状态又开始恶化下去,再次恢复过去几个月中卧床不起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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