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一样,你们说,我们会允许吗?”
“不会!”
面对塞纳玛派出的干涉军,敦刻尔和卡尔特迅速组成联军,在伯雷的联手下,合力反击塞纳玛军队,卡尔特和塞纳玛的战争,就此开始。
“塞纳玛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你清楚的吧?局势越来越糟糕,然而我们尊敬的塞纳玛祭司长,他唯一的行动,就是将头蒙起来,表示什么也不知道,自我欺骗、自我陶醉,仿佛这样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既然这艘破马车已经快要被压垮了——我相信那个时候并不遥远,你们雷斯为什么还待在塞纳玛的破车上面呢?”
此时,充当卡尔特使节拜访雷斯的,是一个神秘的白发青年,明明脸庞上没有一丝皱纹,可是这个人的行动,却是如此的老练。
雷斯大祭司没有过早的表态,那紧锁的面孔,仿佛一尊柴油不进的石像。
雷斯大祭司是一个合格的大祭司,他清楚身为统治者的自己,不能过早的对一件事情做出表态,不然等到将来反悔的时候,就无路可退了。只要身为最高领袖的自己不开口,一切就都还有余地。
因此,雷斯中的次把手,也是自己的一个远房堂叔,作为一个捧眼接过茬:“身为一名高贵的祭司贵族,遵守承诺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在我等到替祭司长分忧治理雷斯的时候,就说过要永远遵守上级的命令。”
我去,这句话说得还真是义正言辞啊,不过我怎么想起一件事,几百年前趁着米亚塞纳损失惨重,联合赛琉里亚德突袭对方首都的人,是谁呢?
当然,这段话但丁是不会说出来的,自己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打对方脸的,真把对方逼的下不来台,最后哭的只会是自己。
但丁故作神秘的鼓掌数下:“精彩的话语,可是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在星神的见证下,替塞纳玛祭司长管理雷斯,管理塞纳玛祭司长区这一片富饶肥沃的土地,我们的任务是要将这片土地变得更加繁荣昌盛。所以我们的首要任务,是造福塞纳玛,当然,也是造福雷斯和卡尔特。”
听到这一段话,参与会面的几个人都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这是教科书般的标准回话,谁也不能挑出错误来。
但丁努力平息自己内心的呕吐感——毕竟这一段文字真的很没有下限,然后继续自己的说辞:“不过现在塞纳玛的日子并不顺利,这些年来人们生活的越来越困难,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这是各位清楚的事情,我无需多说。那么,为什么生活的越来越困难呢?当然是因为塞纳玛祭司长那群人昏庸无能的统治!”
但丁有一点没说错,自从成了戈修革的附庸国以后,整个塞纳玛的状态越来越恶劣,贵族平民都不好过。
而塞纳玛现任祭司长昏庸无能?这句话有些偏颇,现任祭司长只是过于软弱,遇事不决和稀泥,是个十足的老好人,和昏庸无能扯不上关系。
所以塞纳玛祭司长这种人,如果在和平的时代还好,在这种暗潮涌动的时代,一但遇上骇浪袭来,就只能被拍的粉身碎骨。毕竟,身为塞纳玛祭司长,就必须为塞纳玛负责,尽管塞纳玛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管不了地方了,地方治理的糟糕和塞纳玛祭司长的水平无关。
但是屁民们不管这个,他们只知道自己是塞纳玛祭司长的子民,自己生活的糟糕,塞纳玛祭司长就必须负责。
而真正管理这些屁民的贵族们,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在糟糕的局势时,持续对他们横征暴敛转移矛盾,才导致整个阶层的赤贫,所以,将锅都推到塞纳玛祭司长的头上,是最好的选择。
“是啊,已经连续三代祭司长,都不是什么有手段的人了,”参与会议的一个雷斯官员应和了但丁的话语,感慨了一声。
同样是被戈修革勒索敲诈,但是赛琉里亚德的祭司长,已经逐渐控制了一小块地区,而塞纳玛现在依旧是四分五裂,确实和祭司长不给力有关系。
“所以,为了让塞纳玛有一个更美好的明天,我们必须推翻塞纳玛现任的祭司长集团,在这个大义下,所谓的向祭司长效忠只是一家的小义,是可以舍弃的!”但丁掷地有声的说出这段话,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但丁感觉自己的节操又下降了一个档次。
虽然这是一段扯淡的话语,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了这段话,就有了合法推翻塞纳玛的理由,还是很重要的。
在听到但丁的话语以后,雷斯大祭司那石像终于变动,故意咳嗽了一声。
随着雷斯大祭司的咳嗽,参与会议的一个斯文男站了出来,看起来他就是这次会议谈判的马甲。
“塞纳玛为了换取我们的中立,已经给了我们好处,并且许诺在战胜之后,给我们更多好处,所以如果我们倒向卡尔特,能带来什么?”
听到这段话,但丁知道,重要的戏码来了。什么星神的荣誉,什么为了管理塞纳玛,那都是虚的,只有利益才是实在的,能不能说服雷斯倒向卡尔特,就看这一次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