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7年北部航道内战爆发、大会宫决定干涉的时候,我只有35岁,那时候还是隶属于北方舰队的一位后勤主管,虽说是北方舰队的军官,但其实并没有上战场,通常是在洛恩(北部航道的治所)这里耐心的处理好后勤事务。
在大会宫决定干涉北部航道以前,我已经在北部航道这里待了3年,也结交到一些本地的贵族好友,可是随着战争开始进行以后,即使是那些荣光派的贵族,看我们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友好。
因此,我逐渐削减了外出的时间,大多数时间不是在自己的府邸中,就是呆在办公场所里,尽量的不与外人接触。
而到了4年后,也就是21年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波旁派那群叛逆居然袭击了洛恩主城,虽然一度冲进了主城内,但是还是被奋勇的将士们给打了出去,没造成太大的破坏。
不过这一次波旁派对洛恩的袭击把我吓得够呛,这是我第一次直面兵锋。
于是从那以后,我连自己在洛恩的府邸都不回了,顶着同事们的嘲笑,成天就待在办公场所里,即使是睡觉也是在这里找了一间舒适的屋子安睡。
毕竟办公场所的仓库中放置着大量军备补给,洛恩哪里都能丢这里是绝对不能丢的,这样即使洛恩丢了,北方舰队还有再打下去的底气。
顶着同事们的嘲笑,我执意在办公场所待了2年,两年之间没有踏出办公场所一步,而这份警惕最终拯救了我。
大历1423年,波旁派在将荣光派的主力引出洛恩以后,趁着夜晚偷袭,终于打进了主城内,虽然守城的荣光派进行着激烈的抵抗,但是无法挽回的让战线一步步退后。
在一片慌乱之中,正位于仓库中的我是最先做出反应的,命令码头(办公场所就在码头旁)旁北方舰队的运输船迅速带着补给离开。经过一阵紧张的物资转移以后,我成功带着码头上舰队偏师带着至关重要的物资离开洛恩。
至于那些还在家中睡大觉的同僚们?那就只能对不住了,时间紧急没法带上你们,不过你们也无需当心,毕竟再怎么样,波旁派叛军也不会像暴民一样杀掉你们,只不过只能委屈几个月吃不好了——或者委屈几年。
在上了船以后,我才发现,因为北方舰队的主力已经各处出征,而如今的船上,官职最大的贵族居然是我,于是我就被推举为这支逃难舰队的指挥官。
我想了想,既然洛恩已经遭受了不幸,那么西边的尤特大拿恐怕也不安全——尤特大拿上一次汇报自己属于安全状态,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前了。
既然尤特大拿也不能去,想来想去我决定逃到、不,是撤退到中土大陆去暂时一避锋芒,于是舰队在我的指挥下(当然开船的并不是我,我根本不会开船),以海路上沉没一艘为代价,成功到了中土殖民卫所的加拉本。
当我带着舰队出现在加拉本的时候,得到了正巧驻扎在当地的北方舰队高级军官安德烈·格尔马克的热烈欢迎,在得知我属于格尔克家族——格尔马克家族的分支以后,安德烈就对于更热情了,同意保我这一次功劳。
安德烈·格尔马克是一个36岁的精壮汉子,虽然比我还小5岁,但是职位却远远高出了我,因此在第一次被安德烈正式召见的时候,本来就矮他一个头的我,更加卑躬屈膝,用讨好的笑容对着他。
【36岁就成为了高级将领,不愧是格尔马克家族的族员啊,哪像我在底层任了六、七年,才趁着新执政长上任的机会被提拔】
在被召见的时候,望着这个高了我一个个头的小年轻,我无不嫉妒的想着。当然,已经在仕途中沉浮了二十年的我,较好的将这种情绪埋在心里。
比较让我以外,这一次这个安德烈阁下召见我过来,主要就是拉拢我,并且承诺可以让我参与漂没。
“漂没……?”我吃惊且犹豫的问道。
“是的,你不是说来加拉本的路上沉了一艘船么?再加上你也没有把所有的物资转运走,有漂没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漂没多少,还不是我们说的算?当然也不能我们全拿了,上下都拿了。”面对我的疑问,安德烈极其熟练的说道。
“要是被查到了……”
看出我的犹豫,安德烈就笑道:“你也是小家小户的,自然不敢,但这次你很机灵,把那物资给运出来了,我觉得你是个人才,所以想保你。所以你就放手去做,谁敢调查我?调查伟大的格尔马克家族?”
“保?”
“是啊,保,不然你觉得就你这可怜的家族,能守得住这一份功劳?”
只用了0.3秒钟,我就做出了决定,对着这位比我小5岁的安德烈深鞠躬,献出我的膝盖,大声感谢他的恩德。
我知道,从那以后我将被视为这位安德烈派系的官员,不过那又有什么的呢?抱上这一份大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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