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孙小柔精心化了妆,怀着激动的心情来见她的警察对象,不料想到了河堤上后,等来了一个看上去比自己都要小的毛蛋孩子,一头黄毛,尖嘴猴腮的,根本不是自己床头那张照片上的人。开始她还以为搞错了,说:我等的是“护花使者”。那男孩说:我就是“护花使者”,你不是“手手”吗?孙小柔就有点崩溃了,心里开始后悔起来,拔凉拔凉的。
但“护花使者”却很义气,还给她带了见面礼,一个精致的发卡,说:既然出来了,咱们散散步吧,你看夜色多好。孙小柔看她还算有礼貌,就跟着他往东走,就在她觉得这地方太偏僻提出要回去时,那男孩露出了凶相,一声唿哨,草丛里又窜出两条身影,没等孙小柔叫出声来就捂了她的嘴,把她拖到了草丛里,按在地上就开始剥她的衣服,一会就把她上身扒了个精光。
孙小柔抵死不从,其中一个家伙就掏出了刀,顶在她脖子上,说再反抗就先杀后奸。孙小柔害怕了,知道自己再挣扎真的就会丧命,但她还是多了个心眼,想使用缓兵之计,就装作顺从的样子说:你们要上我可以,但要一个一个来,一个来的时候,另外两个躲远一点,不许看,我会害羞的。
几个毛蛋孩子一商量,觉得这也不算啥条件,合情合理,很爽快地答应了。却又因为谁先谁后争执起来。“护花使者”说主要功劳是他的,为钓这条鱼自己煞费了苦心,他应该先来;但另外一个说上网费还有来的路费都是他掏的,他出钱了所以应该他先来。三个人争执不休,说这样吧,剪刀石头布,最后谁赢谁先来。于是三人就在那认真第剪刀石头布,没提防地上的猎物却趁机一骨碌爬起来跑了。
孙小柔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夜已经深了。王梓明又说了一些安慰她的话,告诫她以后在网上千万要小心谨慎,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绝对不能单独去见什么“网友”。孙小柔很听话地点头。王梓明说你回宿舍吧,我也该回家了。
孙小柔却说哥哥你走吧,我再溜达一会。王梓明说不会吧,你不回宿舍睡觉?孙小柔就吞吞吐吐地说:宿舍大门已经锁了。王梓明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啊,孙小柔说没关系,你走你的吧,我在操场坐一会天就亮了。王梓明说那不行的,你跟我来。
王梓明领着孙小柔走出了工程学院大门,看校门西边楼上霓虹闪烁着四个大字“学院宾馆”,就去开了一个标准间,领着孙小柔上了楼。房间还算干净,王梓明把房卡交到孙小柔手里说:好了,你抓紧休息吧,我走了,你把门从里面锁好。孙小柔答应着,等王梓明走到了门口,却又跑上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说:哥哥,你要是走了,那三个坏蛋再来怎么办?你也睡在这里吧,反正有两个床的,要不我绝对睡不着的!王梓明看着她的天真的表情,又是惊魂未定的样子,心就软了,站着想了想,折回身说好吧,你睡哪张床?孙小柔高兴了,腾地跳到里面那张床上说:当然是这张!
王梓明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实在是困的要命,和衣躺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感觉有很强的阳光照射在窗户上,他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想了半天,才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看里面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已经不见了孙小柔,床头柜上有张纸条:哥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亲爱的哥哥!孙小柔。王梓明对着纸条看了又看,揉碎了扔到垃圾桶里,退房出了学院大门,打的回家了。
回到家已经是将近10点了,进门看见唐小梅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餐桌那里发呆,心事重重的样子。看他进了门,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欲言又止。王梓明去洗手间洗了脸,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了房门。觉得背上隐隐作痛,想必是昨夜受了伤,就脱了衣服对着镜子看,果然见背上有两块青紫。听得唐小梅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很烦躁不安的样子,走了一阵,出门下楼了。
原来今天是唐小梅母亲的七十大寿。唐小梅的父母是市齿轮厂的退休工人,母亲早年腰肌劳损,行动不便,父亲也是高血压糖尿病在身,虽有三个女儿,但二老不想给女儿们添麻烦,仍住在齿轮厂家属院的老房子里。唐小梅在家排行老小,上面有两个姐姐。兄妹们早就商量好,要隆重地给操劳一生的母亲过个生日,一家人也好好欢聚一下。
其实最近,包括唐小梅的父母和两个姐姐,都看出她的婚姻出了问题。俗话说知子莫若父,父亲从唐小梅每次回来那郁郁寡欢的表情上早就看出了什么,再说以前回娘家都是她和王梓明两人,这大半年来,王梓明竟然一次都没再登门,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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