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明昨晚实在喝酒太多了,从钱柜出来还有些头疼,就去街上喝了晚羊肉冲汤,感觉好了不少。打的去了公司,心想会不会在电梯里遇到图画啊,果然就真的遇到了。当时电梯里还有别人,他叫了声图总好,图画说好,朝他点了点头。王梓明就闻到了她身上那种奇异的香味。他知道这香味是从她身上哪个部位发出的,在电梯里站着,不免有些心旌摇荡。从后面看着图画那凸凹有致的身体,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体验一把“御器”呢?
到了办公室,也懒得打扫卫生,呆呆地坐着,心中像被掏空了似的,怅然若失。他一遍遍梳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在吃力地回忆着一场噩梦,或者是一场春梦。美酒,美女,金钱,他不明白,朱银龙这个老狐狸到底是要做什么?自己能有多大潜力,值得他费这个心思?如果是想报复自己,搞臭自己,也应该有公安扫黄、裸照要挟什么的,但这些好像都没发生。这事情正因为发生的如此简单,才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王梓明陷入到沉思和不安中,当桌子上电话响起的时候,着实吓了他一跳。电话是副总图画的,要他立即到她办公室汇报工作。王梓明心里愈加不安了,像揣个小兔子似的嗵嗵跳个不停。但他还是拿了笔记本,硬着头皮去了图画办公室。
还好,办公室里还有其它几个项目部的负责人,正在向她汇报项目进展情况和遇到的问题。王梓明进来时,图画并没有抬起头,只是一边听着汇报,一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着什么,然后果断地下达一些命令,言简意赅,全部是如何解决问题的,没有一句套话,空话,
正在汇报的是第二项目部的主任罗天增。他负责的是市区一条臭水河――饮马沟的改造。这条河南北纵贯市区,本是一条雨水河,但因为沿途生活污水的随意排放,河道里布满垃圾,死猫烂狗什么的,臭气熏天。到了夏季,蚊蝇滋生,附近居民苦不堪言,可以说是城市的一道黑伤疤。用时下最新的说法,叫做黑臭水体。
这次市委市政府下定决心,要把饮马沟彻底治理好,截断一切污水排放,同时建立泵站,提洛河水注入到河道中,让它变成一条清水河,变城市伤疤为城市风景。饮马沟的名字已经显得不那么时尚,决定改名为碎银河,寓意是改造后的河道,河水清澈,波光粼粼,花灯照射,如铺满满河碎银。
根据设计方案,饮马沟在河道改造的同时,由现在的河岸向东西两侧各拓宽20米,其中10米为河堤,10米为道路。这条臭水沟两岸居住的多是本市的土著居民,房屋建造的错综复杂,临河不少手工加工作坊,做豆腐的,蒸馒头的,加工猪头肉的等等,拆迁工作几乎无法推进,是图画目前最头疼的事情。
轮到王梓明汇报时,他就很有点自豪感了。因为他所负责的工业园路是进度最快的,下周就要开标了,确定施工单位后,马上就能开工建设。图画听了他的汇报,似乎舒了一口气,眼睛里是一种赞赏的目光,说:王部长,市里对这条工业园路非常重视,我们一定要选好施工队伍,保质保量,按期完工。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王梓明点头,暗暗观察着今天的图画,看她的装束还是那样得体,气质还是那么高贵淡雅,和自己说话的语气,态度也没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想到自己已经拥有了她黑土地般的身体,心里别别地跳了几下。
从图画办公室出来,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时,看到一个腋下夹着着个皮包的男人,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徘徊,看打扮像是个乡下人。看到王梓明,那人躬腰点头,脸上堆笑,露出了被烟熏得焦黑的牙齿,说:王部长好。
刘宝贵!王梓明一阵心漕,像空腹吃了一颗大蒜。现在这个时候,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一是朱银龙,第二就是这个鬼头鬼脑的刘宝贵了。正是这些卑鄙的小人,费尽心机地设计了一个桃色陷阱,一步步引诱他中了圈套。只不过自己中的是什么样的圈套,有什么样的后果,目前还不清楚。看来刘宝贵这人的到来,圈套马上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王梓明厌恶地在鼻孔里嗯了一声,没说什么,伸手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刘宝贵不等他请,也闪身进来,像进来自己家似的随便。
王梓明在办公桌后坐了,整理着桌子上的报纸,也不给他倒水递烟,甚至不想看他一眼。刘宝贵倒是不拘谨,嘿嘿笑着,走到王梓明办公桌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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