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慈不像张郃与自己早就相熟,两人才是第一次见面,表现得太过反而不妥,点到即止最好,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贤名在外的人物。
辎重之事崔林早已准备齐整,随着命令下达,崔林领着人在城中快速行动起来。
钱粮兵器早就装载上车,只需从马厩牵出驽马驴子等拉车就行,赶车的民夫也早已征好,所以不到一个时辰所有事情就已准备就绪。
麴义骑在马上,左边跟着张郃,右边站着太史慈,身后除了亲兵,便是整装待发的一千多名降兵和七百先登营,所有人枪明甲亮,精神抖擞。
麴义在马上对崔林拱拱手,说道:“吾等先行,辎重之事拜托德儒也!”
崔林回礼:“将军放心,必不有失!”
“出发!”麴义也不多说,当先出城,大军随后跟上。
谁知出城不过两里,突然发现西南方向人头攒动,旌旗林立,正杀奔而来。
麴义一惊急忙说道:“恐是济南兵到,如不杀退,吾等腹背受敌矣,列阵!”
果然,阵势刚刚摆成,对面大军便已迅速杀到,只见阵中高举一面将旗,旗上书三个大字“济南季”,却是济南相季雍亲自领兵而来。
两军对阵,季雍出马上前,以鞭指麴义骂道:“背德匹夫,安敢占吾城池,还不下马受降,欲死乎?”
麴义微微一笑,侧头对张郃说道:“儁乂可敢替吾取此獠首级乎?”
张郃听后哈哈大笑,自信道:“固也愿也!”说完打马出阵,倒提大刀,指着季雍怒骂道:“狗贼,可敢一战?”
季雍不屑,嗤笑道:“无名鼠辈,亦配与吾交手,何人出阵取此首功?”
话音落下,身后传来一声大喝:“此功当归吾也!”话音落下一员大将提枪抢出阵来。
张郃见到对面杀出一将,也不答话,催马便杀,两马相交只一合,血光崩现,可怜此人连姓名都没来得及说,便身首异处。
“壮哉!”麴义见到张郃一合斩敌,大呼一声,脸上满是得意,就像人是他斩的一样。
旁边的太史慈眼睛微眯,一招败敌他自认为也能做到,不过在这之前,他是真没看出来张郃有如此高的武艺,又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不动如山的先登营,心里暗暗点头。
对面季雍早已怒火难平,对身后武将说道:“一个不济便两个!”说完身后两将对视一眼一齐杀出。
这边太史慈心中暗急,在此多耽搁一刻北海就多一分危险,一念至此计上心来,也不向麴义讨令,拍马出阵高呼道:“张将军少歇,看吾斩此二贼!”
张郃以为太史慈是麴义派来,也不推辞当即转身回阵。
这边太史慈早已与对面两将交战一起,先是躲过一人的大斧,随即抬手一枪将此人刺死,另外一个同样使枪的敌将面上一惊,转身就跑。
太史慈也不追赶,快速取下弓箭,“嗖,嗖,嗖”一连三箭射出,随后将弓箭重新背好,提枪在手。
对面逃跑那将猛然听到身后响起弓弦之声,大叫一声不好,吓得急忙伏在马背上。
谁知太史慈的三箭根本不是射向此人,他的目标是对面将旗下的季雍。
季雍正骑马站在将旗之下,口中怒骂:“一个打不过,两个也不济事,当真无用!”刚想下令全军冲锋,却突然见到对面冷箭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