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这句话,看似是在说自己的感悟,其实是在挖苦陶素心。
乔清远的父亲的确人在家里,但是心却在外面,就算陶素心什么都好,他依旧在外面拈花惹草,甚至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这样的婚姻,对于陶素心来说,无疑是悲哀的,但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而乔清远的父亲死亡,也应该就是这两三年前的事情,这么快陶素心就春光满面了,看来她对乔清远的父亲,也未必是真心的。
陶素心听出了夏初话里的意思,“夏小姐运气好,遇到了清远这样的好男人。”
“哪里是运气,”夏初依旧笑着,“夫人刚才不是还说,清远之前在满世界找一个小女孩儿吗?能抓住他的心,我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哦?”陶素心没想到夏初居然当着乔清远的面承认自己用了手段,“不知道夏小姐是怎么做的?”
“过程我就不细说了,估计两天也说不完,夫人若有兴趣,改天我们单独聊。”夏初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轻抿了一口酒,然后摇了摇头,又放了下来。
不好喝。
“你们聊,我还去招呼别的客人。”
陶素心站了起来,她看到夏初就来气,但,他要忍着。
乔清远的是视线,落在面前的杯子上。
夏初刚刚喝过,杯口还沾染着一点她嘴巴上的口红,纯净的玻璃高脚杯上带着一个隐隐的唇印,看起来很是诱人。
于是,乔清远旁若无人地端起来,在有唇印的地方印上自己的唇。
果然,被她喝过,再难喝的酒也变得好喝了起来。
而这时,有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孟实良。
他手里端着酒杯,脸上带着伪善的笑容,就这么走了过来。
“清远,对这个宴会还满意吗?”孟实良笑得很温和。
一身儒雅的他,像是满腹诗书之气的文人,礼貌又有风度。
乔清远看着他,不语。
“宴会是我主办的,”孟实良笑着,“鉴于之前咱们两家闹得有些不愉快,我特意亲自请缨,主办了这次宴会,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你了,但是,借着你爷爷的大寿,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乔清远依旧微微仰靠在椅背上,一身清贵,周身冒着汩汩冷气,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孟实良举杯向他。
而乔清远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一点也没有要与他碰杯的意思。
“怎么,不肯和解?”孟实良也不生气,“提个条件吧?”
“没条件,”乔清远淡淡地开了口,“我跟你,没和解的可能。”
话,很绝情。
孟实良笑着,“你这么恨我,总要有理由吧?”
“替天行道。”
孟实良笑了,笑得仿佛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清远,当年你在道上混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四个字?”
“此一时彼此一时。”
乔清远依旧不为所动。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打算跟我和解?”
乔清远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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