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乔清远的能力,以及影响力,乔氏集团,甚至包括乔家的财产,都是他的,若他肯稍微听话一点,又怎么会离开公司?
面对乔鸿甫的愤怒,乔清远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
“乔氏一族的继承权,我都不要,我要一个公司做什么?”
“你……”乔鸿甫被噎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的确,乔氏集团跟乔氏一族比起来,真的什么都不是。
愤怒之后,乔鸿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早些年,我的确做了不好的事情,但这些年我做了吗?”
“你没做,你的那些亲戚也没有?”乔清远冷哼,“你的大儿子,两个月前是不是逼得一个小企业家跳楼自杀了?他用的是什么办法?找道上的人侮辱人家的妻子?”
“还有你家的那些亲戚,开赌场,赚黑钱,你管过吗?”
“我……”
“我是乔氏集团的总裁,但有一部分涉外企业一直都是你亲自管理,从不允许我插手,他们是干净的吗?你在非洲的矿产,有多少是合法的?你的亲戚们以挖矿的名义都在做些什么?”
“……”
乔鸿甫无话可说。
“爷爷,乔氏集团是你一手创立的,毁在他们手里,你不心疼吗?”乔清远第一次对乔鸿甫说这样的话,“我们明明可以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商人,为什么要纵容那些不法之徒?”
“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的,”乔鸿甫气得用拐杖戳着地面,“我有些把柄在他们手里,我不得不纵容他们,你以为我想做那些不好的事情吗?我难道不想每天过得坦然吗?但有些事情是不能回头的!”
“所以,我来了,”乔清远目光坚定,“你只要看着就好,你不能做的,无法做的,我来做。”
“你会毁了这个家的!”乔鸿甫痛心疾首。
“家?”乔清远冷哼,“爷爷,您知道什么叫家吗?”
“……”乔鸿甫无语。
“家不是由一群同姓氏,有血缘的人住在一起就叫家,”乔清远厉声呵斥,“我为什么不回家,因为在这里,我感受不到半点温暖,我每天睁开眼看到的都是人与人之间的都心斗角,我们用亲人的称呼喊着彼此,背地里却用肮脏龌龊的手段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爷爷,你要的家是这样的吗?”
“你每天晚上睡得着吗?你就不怕哪个子孙会在您睡着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让你再无法醒来吗?”
“……”
乔鸿甫无话可说。
在乔鸿甫面前,乔清远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他从来都只用冰冷的态度来面对一切,说的话能怎么精简就怎么精简,一个字都不想跟他们多说,而现在,他却说了这么多。
而且,句句在理。
书房里,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宴会厅,却因为孟思彤的舞蹈而热闹非凡。
音乐停止,孟思彤的舞蹈也终于表演完毕,引得满堂喝彩。
她将女人的柔美与舞蹈的优雅表现得淋漓尽致,虽然她不是专业舞者,却比大多数的专业舞者表现得还要优秀。
一曲跳完,孟思彤面对一众赞美声,表现得特别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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