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挪到了乔清远伸手够不着的地方,乔晋才稍微有了勇气。
“我给小言表弟用的药……是激素类的……”
“什么?”乔清远猛然提高声音。
“不但这次,上次你不在的时候,小言表弟其实也发烧过一次,也是发烧带流鼻血,用的也是激素药……”
“谁让你给他用这种药的?”乔清远愤怒地想要站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你还在抽血呢。”乔晋立马安慰。
乔清远看了一眼抽血的管子,然后冷冷地瞪着乔晋,一双眼睛阴鸷得像是要吃人一般。
“为什么要给他用这种药?”乔清远冷声质问着。
“是我舅舅说的。”
“他以前不是宁可让小言昏迷一周,都坚持保守治疗,从来不用对他身体有害的药物吗?为什么现在开始用激素了?”
乔言还不到六岁,现在就开始用激素,以后怎么办?
一旦身体产生了抗药性,药量会越用越大,到时候,他的身体会在激素的副作用下慢慢被摧毁,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乔景之从来不给他用激素,一直主张让乔言自己努力,让他自身的免疫力去打败病毒。
“我也不知道……”乔晋小声地说着。
“你是不是告诉了他,小言的亲生母亲找到了?”乔清远的眸子闪着凌厉的寒光,“你是不是告诉他,夏初是小言的妈妈?”
乔晋低着头,“我是说了……”
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很无聊嘛,所以他就告诉了舅舅。
“他是不是打算用夏初的身体为小言治疗?”乔清远压低了声音,但,低沉的声音听着更加骇人。
“他没有说。”
就算他没说,乔清远也知道他的打算。
这种激素类的药,见效快,短时间内用几次没有问题,不会对小言的身体造成威胁,所以,乔景之用了激素,他打算的是尽快用夏初来治疗小言。
可乔清远不准!
他不准夏初有任何的危险!
拿起手机,乔清远拨通了乔景之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疲惫的声音。
“乔景之!”乔清远压低声音怒吼。
“干嘛?”电话那头,似乎知道了乔清远为什么会生气,“兴师问罪?”
“你打算用夏初治疗小言?”
“对。”
“谁让你这么做的?”乔清远怒吼,“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怎么做的!”
“这是目前救小言的唯一办法,我是小言的医生……”
“你算什么医生?”乔清远打断乔景之的话,“用一个人的命去换另外一个人的命,你也配叫做医生?”
电话那头的乔景之并不生气,“怎么不算医生,那些捐肝,捐肾,捐心脏的人,不是都这样么?”
“这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乔景之懒懒的说着,“都是在牺牲,都是在奉献。”
“捐肝捐肾可以继续活,夏初呢?”乔清远握紧手指,“她生还的可能性有多大?”
“百分之二十啊?”
“你……”
“我是第一次做这种实验,危险系数当然比较高,”乔景之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可如果不做,小言的死亡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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