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一点余地,让她可以及时收手。
“我的身体不允许了,”乔清远叹了一口气,“我得迅速把公司所有的障碍都清除,然后把小言放进公司里,转移他的注意力,别总是没事瞎想。”
宫伯懂了,乔清远这是开始为身边的人铺路了,尤其是乔言,让他赶紧锻炼好能力,早日独当一面。
“爷,你的身体真的很危险吗?”宫伯觉得,乔景之还不至于这么无能。
“乔景之若没有一定的把握,他会向族长立下军令状?”
他是那种会动不动就拿自己的前途开完笑的人吗?
而这时,乔言从楼上走了下来,看了一眼乔清远,一句话没说,直接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端过来,走到他面前,递给他。
乔清远伸手接过来。
说谢谢好像很见外,但是不说谢谢,乔清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至于乔言,他根本什么都不想说,看他喝了水,自己转身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也不跟他说话。
刚刚的水,就当是赔礼道歉的茶,但,他还是不会原谅他的。
乔清远也没有勉强。
小鱼儿坐在哥哥身边,想了想,歪头看向乔清远,“对了爹地,今天你妈妈来过了,好像是来看孩子。”
“哦?”乔清远倒是很好奇,“她会来看孩子?”
“是的,不过,没有抱,就看了一眼就,转身就走了。”
还真是看孩子,看一眼就走。
乔清远看着宫伯怀里抱着的孩子,“把孩子扔给她,她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他不当这个好人了。
“我也这么觉得,”宫伯早就受够了,“孩子是她的生的,她愿意养就养,愿意扔就扔,我们是那么好心的人吗?”
当他们这里是孤儿院吗?
一旁,夏初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你不那么好心,之前你为什么要留在非洲当志愿者?”
那可是疫区,万一被传染了,属于轻症还好,可以被救治,万一不幸是重症,那可是没有特效药的。
“夏初,你别拆我的台行吗?”
男人嘛,吹个牛逼而已。
“之前不是说,陶素心的身边的那个男人受伤了吗?”夏初转移了话题,“人呢?现在怎么也没有动静了?”
“被白蚁救走了。”宫伯懒洋洋地回答。
“原来他不是白蚁啊?”
夏初还以为一直以来,跟乔清远做对的是这个人呢,还以为因为陶素心在乎乔清远,他心生嫉妒,所以才急着跟乔清远作对。
“嗯,不是。”乔清远一开始也怀疑,但是现在确定了,不是他。
“那白蚁跟你有什么仇?”夏初就不明白了,“他看起来特别恨你,不是想杀你,而且想折磨你。”
“不知道。”
乔清远没有了记忆,不知道过去自己都有哪些仇人,但跟这个白蚁,肯定不是一般的仇,白蚁一直在拼命的伤害他在乎的人,而不是直接与他作对,这就很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