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守护而存在。”
但是,
“还有谁需要被守护呢?”
那个人已经走了啊。
昭一身玄衣,手里平举着一把陈旧的红色油纸伞,背后背负的长剑被白色细麻布包裹起来,丝毫没有被雨水打湿。
淅沥沥,啪嗒啪嗒
细密的雨丝洒落漆黑的瓦扉上,汇聚成一颗颗水珠,顺着暗黄的墙壁落下。
“喵”一只狸花猫哀嚎一声,跌倒在泥潭里,小脸上的毛被雨水绞在一起。
昭俯下身去,不顾衣摆拖在地上、粘上泥污,伸手捞起小猫,拿衣服把它擦干,端详了一阵,把它包起来揣进怀里。
那双金色的眼睛真像啊。
应该是需要被保护的。
————————
“大哥哥大哥哥”声带恢复良好的小曦就像是一只出笼的小雀,在山姥切国广这个木头桩子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干嘛。”木头桩子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拿着本体朝着柴火砍去。
“大哥哥你有名字吗?”
“我是山姥切国广...是山姥切的仿制品。但是,我才不是什么冒牌货。是国广的第一杰作。”山姥切国广说了一半的话就卡壳了。
因为小孩露出了一脸懵逼的怔愣表情,山姥切才意识到——他还是个孩子——一只又乖又萌、懵懂无知的小盆友。
鬼知道你说的山姥切仿制品冒牌货到底是什么呢!
“哇!好厉害啊!”愣了下后,小曦很给面子地惊叹道,“那大哥哥一定很强吧。”
“嗯,就算是仿品,也不能被小瞧。”山姥切舒了口气,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向一个小孩子解释。
“那我怎么称呼你呢?”曦把掉在地上的柴火捡起来摆好。
“随你。”山姥切把柴火从小孩手里拿出来,他可不认为这种费力的工作是小朋友该做的。
一旁扛着一摞木材路过的短刀(伪小孩)前田:哈?
“那我叫你被被吧!”曦兴奋的睁大眼睛盯着山姥切,那炽热的目光让山姥切不禁避让了几分。
“为什么要这样叫呢?”山姥切脸色在小孩那毫不掩饰的喜欢下愈加发红,下意识地小声问道。
而且这样羞耻的称呼感觉真的很像那位审神者啊。
“因为大哥哥就像被被啊”白白的,软软的。
而且,曦最喜欢被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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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山姥切国广还在担忧自己能不能看好曦:毕竟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往往都很活泼,一不留神就溜了个没影。
后来事实证明,他完全想多了。
曦在山姥切面前特别粘人,却又是那种不会让人感到厌烦的乖巧。
你难道会厌烦一只可爱的、乖乖跟在你身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的天真无邪的小动物吗?
所以当曦羞涩的扯着山姥切国广的袖子,表示“想要和你一样的被单”,山姥切还是屈服了。
然后山姥切就用一直握刀的手拿起了针线,开始缝被单,呸,披风。
材料还是来自于山姥切的备用被单(真是把自己家底都掏出来了呢,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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