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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算不上改造,只是把里面不要了的杂物扔的扔卖的卖,把窗户、地板等的灰尘污垢都清洗干净,将坏掉的灯修好,给门活页上点油。
纪珊说:“清洗比做旧容易。之前为了让屋子显露出比较自然的恐怖气氛,我们想了很多办法,尤其窗户上的灰尘污垢,要显得像是多年积累,而不是新鲜涂泥。我们还向专业恐怖屋请教过。”
我:“做得挺像的,我第一次进去看的时候就没注意到违和,还以为那真是长年废弃的杂物屋,后来是因为意识到辉光院整体的管理精细风格才觉得那杂物屋不对。”
纪珊:“我们院的孩子要是花钱在外面玩恐怖屋,传出去了又是一通说教,但我们自己做恐怖屋,可以将这事推给训练动手能力。尤其这恐怖屋没什么机关,就是弄个气氛,不费钱。只要不费钱,外界对我们就很宽容。好像我们改造屋子时耗费的劳动力不算事。”
看着恐怖杂物屋改头换面,郁廷握着装蜡烛灯的袋子,很沉默,但并没有任何阻止举动,他只是在看了大半天后问我:“如果恐怖屋不是我召唤成功与否的重点,那你能教我哪些才是召唤的必要条件吗?”
我:“你得先详细告诉我你想召唤的具体内容。”
郁廷:“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我:“我都不确定自己哪一条猜中了。再说我猜的始终只是轮廓,我需要你提供给我你尽可能细微的想法,‘召唤’这个技能,如果是召唤本就现实存在的实物也便罢了,如果是创造现实中本没有的幻想物,那么你的想法是这其中的……神。”
郁廷:“不是说主世界没有神生存的土壤吗?”
我:“其实在很久以前,在修真界与凡人界严重对立的时候,就是在你听说过的那些现在已经被当纯故事的神话故事诞生的年代,神可以算存在。并不一定是凝结出人形与修士打架,而是……压低了修士施法、渡劫、成丹等的成功率,让修士在可能成功也可能不成功的事情上,不成功的几率尽量提升。”
我:“咒术的力量,无形的神力。不需要修炼技巧,没有学习教材,不存在传承与否,只要有思想、有强烈的渴望、有对现实的不满足,就能成为力量。”
我:“修真界现有职业中,咒术师与占卜师、种植师、驭兽师一样,在修炼体系方面始终有一种粗犷感。不是儒修、茶修那种因为体系研究还有欠缺导致的跳跃感,而就是职业本身的无法更进一步细化,这些职业在本质上就要求必须留白,必须有一些修炼者不可控的随机因素。”
☆、06899-小火山
郁廷:“……我不修炼,你不用给我讲这些。”
我:“其实我是在自言自语。总之,你得将蜡烛灯、精灵、你的渴望等的相关内容尽可能详细、诚实地告诉我,我才能告诉你实现你渴望的可行流程。”
郁廷:“你看过我们的资料,所以你应该知道了,我从小就只有妈妈,没有爸爸。我妈从来不愿意跟我提我爸的事情。从我记事开始,我妈对我就很冷淡,但也没虐待我,我没冷着饿着——我自己为了引起她注意而故意少穿衣服、不吃饭不算——她也从不打骂我,到了上学的年龄她也送我去上学,学校让开家长会的时候她也不缺席。”
郁廷:“我那时候虽然挺羡慕别家妈妈对孩子的细致念叨,但因为我也看过有些家长对待孩子苛刻到孩子多夹块肉都大骂一通,所以我觉得各家有各家的相处方式。我跟我妈的相处方式虽然不是最好,但肯定也不是最差。”
郁廷:“结果就在我想通这件事后不久,我妈有一天在晚饭后送了我这个蜡烛灯……她不是叫它蜡烛灯,她叫它‘小火山’。她当时跟我说‘这是希望,祝你希望成真’。”
郁廷:“那是我妈第一次,可能也是这辈子唯一一次,送我除生活必需品之外的礼物。我光顾着高兴,睡前玩了很久小火山。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学,我起晚了。我起来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没找到我妈,之后一直没找到,过了一段时间我就被送到了辉光来。”
郁廷:“除了换了个住的地方外,我生活的其他方面倒是没什么变化,上学的学校、班级、同学都没变。同院的孩子和学校同学差不多,老师们对待我的态度,比我妈对我的还强点。”
郁廷:“除了小火山之外,我妈还给我开了一个账户,并留下了一笔钱。我跟她原本住的地方是租的,她抛下我离开后,预交的租金还剩一个月,房东看我一个小孩可怜,就把剩余的租金退到了我的账户里。我妈走的时候把租房中她的东西都带走了,我的东西都留下了,之后我的东西都搬到了辉光来。一共也没多少东西,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我妈基本不买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