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来继续思考。”
惠菇长老:“思考一下剑招改进?或者多设计几套打架组合技?干点常规剑修一般干的事情吧,不然总有人质疑你的主职业。”
☆、07446-模糊区分
我:“我爹和剑宗都没有否定过我的剑修身份。说到这个,蒲颂延前辈真的被剑宗质疑过主职业不是剑修吗?”
惠菇长老:“准确地说是以蒲颂延为例子,来商讨剑修职业的边界。虽然剑宗不喜欢聊这种理论问题,可当其他很多剑修、非剑修都为这个惶惑的时候,剑宗也只能出来说点什么。”
我:“惶惑?蒲颂延前辈那种修为而且又是散修,即使他身上发生了动摇职业分类的事情,初期也只会在化神大乘层引发讨论吧?连我之前都不知道蒲颂延前辈有两个剑灵宝,其他修为不高于我的道友更难以知道,这个基础的质疑点没有公开,就不可能有大范围讨论,更不可能让低修为惶惑,所以惶惑的是高修为?”
惠菇长老:“你干嘛一副‘高修为不应该害怕’的表情?我经常害怕工作太多,你有什么意见?”
我:“你那只是排斥吧?”
惠菇长老:“不用划分那么细。但凡做起来会感到烦躁的,便可以既定义为排斥,也定义为害怕。可以将所有负面情绪都定义为害怕或者恐惧。”
我:“……啊?”
惠菇长老:“有时候我们把类别划分得很细,什么金丹中期后、金丹后期初,但有时候我们又把类别划分得很粗,比如就大乘期,不分初中后。”
我:“这不是因为当代修真界最高修为只有大乘初期吗?”
惠菇长老:“那也可以按小小等级,或者小小小等级,分成大乘初期初,或者大乘初期中后。事实是,大乘期的一个小小小等级的不同,都可以显露出像是从金丹初期到金丹后期那样的跨度,或者是像练气期到筑基期那样的跨度。”
我:“十大在提练气期的时候,也很少说小等级,但通常认为那是因为十大的练气期阶段太短,长则几个月短则几天便能提升一个小等级,甚至有人一天提升两三个小等级,细分称呼的话除了增加叫错率外没什么实际价值。”
惠菇长老:“意思很类似。对大乘期而言,再长的时间也可以看作很短,一次闭关、一次观察秘境,回过神来时可能便发现道友修为等级发生了变化。虽然改个口也容易,但今天改了口、下次见面说不定又要改口,面对同一个人还这么改来改去的,即使不会弄错也觉得多事,所以干脆一个‘道友’称呼所有。”
惠菇长老:“叫长老也可以。长老位置的变化比修为慢多了。比如广和长老,从化神初期就开始被叫长老,渡大乘劫时依然是长老,渡劫失败还是长老,不变得让人舒坦。不入流门派的长老称呼就有点费事,死太快了,幸好平常一般也见不到。”
☆、07447-需要烟火气
我:“渡大乘劫的过程比较长,请问在渡大乘劫期间,如果非要按修为称呼,是称呼为化神期还是大乘期?想讨好的时候肯定该是按大乘期称呼,想踩一脚的时候按化神期称呼,那平等的时候呢?”
惠菇长老:“不存在绝对的平等和中立,肯定是有点偏向的。如果是墙头草那一类的哪边都不想得罪,就含混地叫道友吧。”
我拿出一朵冰质感的莲花放在惠菇长老面前。莲花外形是裴沙根据蒲余灵宝的教导举一反三造出的包装盒,里面装的是裴悦做过任务的一个游乐屋世界。
我问惠菇长老:“玩吗?”
惠菇长老:“我现在没兴趣陪你做试验。而且这里面的设定是纯凡人界模式,我玩有什么意思?我筑基金丹期那会儿在凡人界待了很长时间,即便这些年过去凡人界的科技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人性不会变,争斗的逻辑也不会变。”
惠菇长老:“几百年前,为了垄断一城的商业,可以杀人;几百年后,为了垄断全球的一条商业线,同样可能杀人。有见血的杀人,也有不见血的杀人。有权有钱者琢磨着更有权、更有钱,无权无钱者成为工具随波逐流,即使想改变也找不到翻身机会,或者即使勉强抓住机会,赌输的可能也远大于赌赢的。”
惠菇长老:“有时候世界平和些,当工具也能过得有滋有味;有时候世界突然变天,有滋有味的小日子轰然毁灭没有半点抵抗之力。看似规整的人类社会也好,看似毫无规矩的妖兽聚集区也罢,站在世界的立场看,都只是几个小点而已,最终都是会结束的,也都是会归于混沌循环的。”
我:“这种思想吧,没有错,但说太多就是有碍生活。”
惠菇长老:“谈今天吃什么、玩什么最不有碍生活。”
我:“人生还是需要烟火气。我这个新玩具只能拿凡人做试验吗?练气期会不会有兴趣?”
惠菇长老:“如果有兴趣虐菜,大概会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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