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恨。
她握紧了昨夜新得的机关戒指,守在楚未然如厕回来的必经之路上,准备给他点教训,却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
她不禁好奇,便继续往茅厕的方向走过去,越是靠近却越能听见细碎的争吵声。
楚醉躲在一旁的长青丛里偷偷观察,这才发现争吵的两人竟然是楚未然和燕倾城。
燕倾城为何会与他争吵?
“今日,是我生辰!”燕倾城一贯毫不客气,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的生辰?”楚未然不屑嗤笑道:“那又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燕倾城坚持,“你说,每个生辰都会陪我过,给我买糖!”
“哈哈哈哈哈”楚未然笑声中满是不屑,侧目看向燕倾城道:
“是,我是答应过你,可那是以前了,以前你能帮我打仗我当然得用你,可是如今呢?”
楚未然说着当即伸手推了燕倾城一把,燕倾城猝不及防后退两步,由于只能一条腿站立差点摔倒。
看到此状的燕倾城,楚未然又得意了几分:
“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瘸了腿的废物而已,我又为何会在一个废物身上浪费时间呢?”
燕倾城清冽的目光不变,声音一如既往的木讷:“你说过,会每个生辰都陪我过的。”
“是吗?”楚未然嗤笑:“那你可以忘了这事儿了,因为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给我滚开!”
楚未然一把推开燕倾城,刚刚得意转身的一刹那,却一道寒光闪了眼睛,他连忙闭眼。
下一刻,忽然裆下一凉。
他立刻垂眸检查,却看见对面的楚醉已经一只手收回了机关戒指,另一只沾血的手迅速取走了将人家的“命根子”装进了自己腰间的荷包里。
由于她动作太快,下刀,出手,打包只在一瞬间完成,所以直到她将那染血的荷包在楚未然面前晃了两下之时,痛感才自身|下缓缓传来。
楚未然惊呼一声迅速捂住染血的裤裆,然而那声痛呼还没出口就听楚醉幸灾乐祸道:
“将军禁声啊,此刻堂中都是吃饭的客人,若是此事传出去,将军日后在安陵可就抬不起头了。”
楚未然双眼含泪,为了男人最后一点尊严还是忍住了那一声未脱口的痛呼,恶狠狠的盯着楚醉骂道:
“小贱人,将你食肉寝皮也难以掩盖我心头之恨,你......”
楚醉扶起燕倾城,挑眉道:
“楚将军,小贱人都骂了这么久了能不能有点新词啊?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骂人都他娘的骂不过我你还真是废物啊。”
楚未然疼到浑身颤抖嘴唇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什么你?是不是想要这个?”
楚醉又一次拿那放蛋的荷包在人家面前晃了晃,见楚未然近乎恳切的看着那荷包,她便一脚将他踹到在地,厉声道:
“想要就他妈的给燕倾城道歉!”
楚未然痛到极致双腿发软已经站不起来,只能含着热泪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燕倾城的衣角哭道:
“赵大爷,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吧,赵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