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帮我把安奕将军请来听我明日自证清白。”
明泽不明白楚醉要干什么,但相信她的聪明,还是将信将疑的答应了去。
楚醉让人帮忙把她那只耗子兄弟抓回来,自顾自躺着睡下。
第二日一早起来就被拉到了大堂之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楚醉看向高位之上的明泽以及明泽旁边一脸幽怨听审的白子健。
“跪下!”
不知道哪个看不惯楚醉的狱卒先开口,明明很带威胁和侮辱意味的一句话,楚醉偏偏就是个没骨气的,直接扑通一声下跪的干脆利落。
狱卒:“......”
不是说楚大人宁折不弯君子风骨吗?怎么说跪就跪了?
于是,准备欣赏一下楚醉宁折不弯被教训一顿的狱卒没看成戏,只好乖乖闭嘴退了下去。
明泽刚刚拍下惊堂木,楚醉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伏地大哭:
“明大人,臣两次被诬陷,昨夜身在牢狱之中先写被灭口,还请大人为罪臣做主啊!!!”
明泽有意偏向楚醉,不等白子健开口便道:“昨夜确实有人夜闯天牢要对楚大人行凶,白将军怎么看?”
话题丢给白子健,他一脸的从容淡定,仿佛有这么多人想杀楚醉就是理所当然的,直接道:
“那可能是楚先生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招人记恨是难免的事儿。”
“是吗?”明泽道:“此人跟白大人可脱不了干系啊!”
明泽边说边抬手示意几个捕快将白素云和两个肇事的狱卒带进来,白子健瞪大了眼睛,从容地深色突然变了。
他明明记得白素云在家里,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白素云精神又萎靡了不少,疯疯癫癫的看向白子健: 叫一声,往白子健身边爬一步。
白素云从昨日丢了孩子,受了一众官家小姐们的白眼,到现在精神一直不是很正常,他明明把白素云锁在家里了,这为什么又跑了出来?
白子健不解,一颗心被揪的生疼,立刻站起来将白素云揽进怀里:“云儿,云儿你怎么了?”
白素云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根本听不懂白子健的问话。
白子健又是愤怒又是心疼:“我不是嘱咐过你让你呆在家里吗?你又跑出来做什么?”
白素云似乎听懂了这一句,哈哈大笑一下子推开白子健:“不是你让我去杀了楚醉给我的孩子报仇吗?不是你吗?”
白子健茫然。
“还有......还有你......”白素云站起来,几近疯狂,加上满是尘土的衣衫、蓬乱的头发、苍白的面容,越发像一个疯子。
她抬手指着楚醉大骂:“你是妖怪,你是妖怪,你要杀我,杀我!!!”
白子健心疼的脸上没了血色,连忙起身抱住白素云,谁知被白素云一下子推开。
白素云跌跌撞撞后退几步,笑的近乎癫狂:“我昨天看见了,你跟随遇在一起,你们都会法术!”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虽然白素云的疯癫显而易见,但是庶黎国谋士和大越国摄政王的身份太过敏感,还是引得人们竖起耳朵倾听。
“还有你......”白素云疯疯癫癫指着白子健:“是你骗我去找楚醉,你也会法术!我.....你们都想让我死!都像让我死!!!”
白子健疼的心都要碎了,不管什么大理寺什么楚醉,此刻只想上去把自己的女儿抱回家,可是还没走到跟前白素云立刻u如惊弓之鸟一般大吼大叫:“你别过来,过来我死给你看!”
白子健前进不是后退不是,还没来得及做出判断,白素云狞笑着冲向柱子。
碰——
血花四溅,白素云额头上沾了血,兀自在笑,仿佛看到了什么解脱一般,向上伸手:“孩子,娘来找你了。”
说罢,整条手臂忽然毫无征兆的落下去,1宣告了一条生命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