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芸娘,撇了撇嘴。
“芸娘,也要走了。”
“唉,那便一定要一路走好啊,下一世定要看好自个的脸。”
呃,才生出不舍的孙芸娘,翻了个白眼。
对着黑白鬼差行了个礼。
“劳烦两位鬼差大哥了。”
黑白无常向来在低下都是高冷的存在,当即也没有回一句,勾着孙芸娘的魂,就准备飘走。
“敢问两位鬼差大人,可知如烟现下有没有投胎?如烟就是一年多前,们在裴府勾魂时,同我一起的。”
苏软努力凑过去,其实她也很无奈,她自来了扬州城就没见过如烟,也回了燕郊几次,可均是无功而返。
所以,她想如烟会不会真的已经去投胎了。
黑白无常被苏软一提醒,这才发现这小女鬼身上,居然是有那位一千年的鬼力。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还真知道那位如烟。
毕竟,如今的地府,谁不知那位大人,在殿里囚了一个女鬼在里面。
“这位姑娘,我们每夜勾魂太忙,真是没有注意,那位叫如烟的姑娘。”
白无常抬头,满是崇拜的看着说话,带着几分讨好的黑无常。
然后,一黑一白的影子,就在苏软还欲再开口时,就瞬间飘走了。
唉!怎么就走了呢?她还想再问问,他们认不认识浮忧呢。
如烟说过,浮忧死的可久可久了,说不得鬼差大人们知道他。
苏软想的简单,若是她能找到浮忧,说不得就能找到如烟了。
只是可惜了,她既是没有打听出如烟的线索,更是忘了追问孙芸娘方方想说什么?
苏软想到家里可能还生着气的裴寂言,慢吞吞的从裴府飘了出去。
此刻,离裴府几条街的集市上,裴寂言在漫无目的的走着,紧锁的眉头里都透着烦躁。
他其实隐约已经感觉到了,自个的不对劲。
若是对精怪有独占的,他觉得很对,因为他自至亲惨死后,便学会了紧攥住,任何可以获取的。
可裴寂言,却在方才明显的感到,若是他在精怪面前在多留一会,哪怕一会,可能他都会忍不住的将心底阴暗的想法,盘说出。
裴寂言停住脚步,面上多了几分的迷茫。
所,他心底的阴暗,到底除了想要独占精怪的好,还有什么呢?
偏过头,他就见他右侧有个戏台。
上面的一青一白,正在前后追逐,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唱着戏。
“小娘子呀,莫要怕,小生只是气看不清。”
“小公子,何意?无端发火,惹人烦!”
裴寂言双眉皱的越发深,他盯着戏台上穿着青衣的男旦,从背后拿出了一只玉钗递了过去,满面的讨好。
“小娘子,莫要烦,小生只是心。”
轰的一声,裴寂言的脑袋里一下子,就如炸开了一般,他生生的倒退一步,已是看不清,也听不清戏台上又唱了什么。
眼尾染了猩红,过了许久,才低低的嗤笑一声。
他哪里是想要独占温暖。
他分明就是对精怪,生了龌龊不堪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