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丑小伙子你就这么狂,岂不让人烦?何止是一点点都不相信他?简直是打死都不会相信他!
“请别用这种讨厌、气愤而怒视的眼神来看着我!我说简单是真简单的,你们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分油方法:葫芦归罐罐归桶,二人得油一般同。”
说罢付了茶钱,韩信上马又向城里,他来时的路走去。
“‘葫芦归罐’就是从葫芦里往罐里倒油呗”两个人马上嘟嘟囔囔地忙活起来。先用空葫芦装油,装满是3斤,倒进瓦罐里。葫芦连装三次是九斤油,倒满瓦罐是是7斤,葫芦里剩下2斤。然后将瓦罐里的7斤油再全部倒入油桶,这时候油桶里的油是8斤。再降葫芦内的2斤油全部倒进瓦罐里。最后用葫芦再在油桶里灌满3斤油倒进瓦罐。就这样,油桶里剩下5斤油,瓦罐里装的也是5斤油。十斤油一分为二,各得5斤一般同。
两人高高兴兴地拿油走了,心里不得不惊叹于韩信的一语指点迷津,真乃神人也!
来的来了,走的走了后,秦始皇问云小水他的那些有毒药丸还有没有必要继续,云小水告诉他,有必要,那样做不仅可以骗过大部分人,更重要的是还可以起到遮掩与保护始皇自己带着药丸吃的真相。于是,始皇的用药一明一暗、一真一假两种情形,就这么成为常态化进行下去了。
下雨天,云小水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发呆。水仙、于明珠、冰霜等几个女近卫也都在窗外的走廊里或坐或站,在看那雨下如织的情景。
庭外的黑白牡丹来报说,国师府里派人来报,草药生意遭破坏了,东南路水运的一批名贵草药被劫后不是变卖或使用,而是放火给烧了。
整个一个十人运输队全被杀害,尸骨未留,只在云草药的大木船上留下来了十把刻有名字的精钢剑。
“啊——”云小水气得差点晕过去,他不是心疼钱财,而是心疼他的一个运输小队,那可是十条精明强干的汉子,怎么会
“没有发现搏斗痕迹?”
“据说没有!像是在他们吃饭时被人下了毒!”
“什么事‘据说’与‘像是’?给我详细地去查!”
“是!遵命!”
命令下达后,云小水立即陷入了极大的愤怒与疑惑不解之中。情绪稍稍平复下来时,云小水的脑海里便回忆起了送别韩信和三公子嬴镐,还有顾成、项庄等人去赴任时,他与韩信之间的对话。
他对韩信说:“小将军责任最大,既要保住北部的大秦国门,又要保全皇子嬴镐的安康。另外,根据实际军事情况,从河套平原往北尽量在长城外再拓展空间,抢占那里的肥美草原养牛牧羊!不过一定要步步为营,占住就尽可能地守住。”
韩信瞪着一双亮晶晶如黑珍珠似的小眼睛坚定地回答道:“请国师大人放心,末将既然被朝廷提拔为将,那么大秦的兴亡便于末将有巨大的责任!末将会在保全国土与皇子的基础上,开疆拓土,壮大我大秦!”
“好!有志气,又有能力,是个了不起的青年才俊!”
“国师小大人!听本公子一句话好吗?”云小水这边与韩信刚结束交谈,那边便传来了三公子嬴镐慢声细语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