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夏小宇回头看向白蒹葭,直接打断了南宫烈。
“白小姐,愿赌服输。”夏小宇刻意看了眼床上的白萋萋,“你妹妹的病我治好了,你也该兑现承诺了吧?”
想起刚才荒唐的赌约,白蒹葭血气上涌,白皙的俏脸刷的红了。
“你说我妹妹的病好了?怎么确定?总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心中忐忑,白蒹葭后悔之前荒唐的决定,不过她的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
夏小宇一脸无所谓,转身对南宫烈说,“南宫先生,请您再给白家二小姐把把脉,看看脉象是否混乱。”
南宫烈不敢怠慢,起身过去抬起二小姐的手搭上脉搏。
平稳的脉象和正常人别无他样,原本惨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血色。
南宫烈心中暗暗佩服,能有如此高深医术,真是当世罕见啊。
“师傅,白小姐,二小姐的脉象平和,没有任何不正常的迹象。”南宫烈的话,像是定海神针,让白蒹葭的仅存一丝侥幸破灭。
“白小姐,南宫先生的话应该不会有假吧?”夏小宇笑着看过来。
白蒹葭尴尬的扭过头,“莫然,这人是你带来的,现在交给你处理。”
解铃还须系铃人,白蒹葭想要把包袱抛给花莫然。
花莫然哪敢大包大揽夏小宇的事,这次能把他请来已经实属不易,要是现在插一脚,怕是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蒹葭,夏小宇的事我管不了!”花莫然的拒绝,让白蒹葭彻底尴尬了。
白家大小姐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真要应允了赌约,赔夏小宇一晚上,那日后她还再怎么做人。
“夏小宇,你治好了我妹妹的病,白家感激你,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一定会满足你。”白蒹葭故意转移话题,她不相信夏小宇不爱钱。
从对方刚进来时,白蒹葭就仔细观察过夏小宇。
水洗牛仔裤,老款的t血衫,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屌丝。
对于这种人来说,钱应该比女人更重要。
“师傅,白小姐说的没错,您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她们一定会满足你。”南宫烈凑过来,想要拍个马屁,结果拍在马蹄子上。
之前爷孙俩的冷嘲热讽,夏小宇现在还记在心上。
既然愿赌服输,那就不能不按要求办事。
“古话说的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刚才打赌的时候,你们可都没有表现出反悔的意思。现在打赌结束,谁赢谁输,你们也都一目了然。”
夏小宇转身看着南宫烈和南宫昊然,“你们爷孙俩是不是应该,自扇耳光给我道歉啊?”
南宫烈心里咯噔一下,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事情到了这份要是反悔,那传出去他们南宫家的脸可丢尽了。
“师傅,我愿赌服输!”南宫烈抬手咔咔的开始抽自己嘴巴。
南宫昊然愣在那都看待了,二爷爷可是他心里的偶像,省城不管哪个家族的人,见到二爷爷都要尊一声南宫先生。
没想到今天在夏小宇面前,他们完全将脸面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