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实在没办法帮你。”
夏小宇不是万能的,连师父陈都没见过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见过。
白蒹葭仅存的一点希望破灭,平日里高傲的她,也有失落的一面。
“唉”长叹口气,白蒹葭起身,“外面凉了,进去洗干净换套衣服吧。”
夏小宇没有客气,起身跟着走进去。
半小时后,夏小宇再出来后,已经焕然一新。
白蒹葭坐在门外椅子上愁眉不展,南宫烈的话仿佛魔咒,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重复。
难道情蛊最终真的要把她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系在一起?
那样还不如直接死掉。
从小养成的倔强性格,让白蒹葭绝不屈服于命运,更不会屈服于卑鄙手段。
可真正要到死生关头,她能不能果断的去做了解?
一时间脑海里乱成了一团麻。
“病房那头有消息了吗?”夏小宇问。
“输了血,伤口也缝合了,现在正在病房休息,还是明早在过去吧。”白蒹葭将情况简单介绍下。
夏小宇算是放心了。
鬼手七的情意夏小宇铭记于心。
“既然没有什么事,你先回去休息吧。”夏小宇看了看白蒹葭。
希望破灭,白蒹葭没有在祈求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起身和夏小宇告别,转身正要走,夏小宇注意到白蒹葭脖子上的红点突然移动。
没等她走两步忽然一个踉跄,要不是夏小宇出手快扶住她,怕是要摔倒在地。
“你的蛊正在快速发作。”夏小宇很吃惊。
“我好热,好难受。”白蒹葭俏脸通红,仿佛醉酒般。
夏小宇左右看了看,来来往往医患很多,医院这地方人多眼杂,不适合帮白蒹葭治病。
“跟我走!”扶着白蒹葭出了医院。
两人上了车,夏小宇开车直奔云山别墅。
今晚他接到眉姨电话,小阿青和她都去医院陪吴宣仪,别墅正好没人。
安静独立的空间,正适合夏小宇了解白蒹葭的病情。
一路上白蒹葭从面红耳赤到迷离,梦呓,最后开始撕扯衣服,仿佛吃了某种药物的状态。
夏小宇一边开车一边阻止她往身上贴。
艰难的度过了一个小时,将车子开入别墅院子,夏小宇打开车门抱起她进了别墅。
白蒹葭完全失去了理智,双目含情,面红耳赤,就像是酒后乱杏的痴女。
“糟糕,发作的这么快!”蛊毒的发作,远比夏小宇预计的要快。
夏小宇将白蒹葭扔进浴缸,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浇在她身上。
本以为这样会好使,没想到情况相反。
白蒹葭的状况比之前还要严重,嘴里发出的声音简直让人脸红。
“怎么弄会这样?”夏小宇懵了。
看到白蒹葭撕开衣服,扑来就要抱住他。
夏小宇将她推开,转身出了门,楼上有他的药箱,现在的情况还没弄清楚,只能用中医阵法抑制住她的欲望。
急匆匆跑进卧室,再次返回到浴室时,夏小宇差点没喷血。
满地扯坏的衣物,一次次冲击着男人的欲望,当看到倒在浴缸里的白蒹葭时,夏小宇差点理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