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什么,你小瞧谁。”司徒月瞪着杏眼,心里怒火难平。
师傅川北医痴的名头可不是虚的,一个毛头小子也敢跟她叫板。
真是不自量力!
“司徒月,你是敢赌还是不敢赌?”夏小宇正愁没有衬托的绿叶,杨一针徒弟既然主动站出来,那就让她和师傅一样输个心服口服。
司徒月哪会将夏小宇放在眼里。
“赌!”
看到陌生小子和川北医痴徒弟打赌,不少人嘲笑着对夏小宇指指点点。
更多人认为夏小宇是不自量力。
各种嘲讽和贬低的话,一波接一波的传进夏小宇的耳朵。
对于这群没真本事,只懂得嘲讽的庸才,夏小宇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田老头神色凝重,完全没把希望寄托在两人身上。
能拿他孙子的病情做赌约,这让他心情很不爽。
注意到林晓琳没有说话,田老头走过去,现在仅存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林丫头你为什么不参与赌局?还是说你已经有把握治好少年的病?”田老头想套话,看看究竟还有没有希望。
“抱歉,你家人的病,我爱莫能助!”林晓琳早看出少年和田老头有关系,没有主动点破是不想得罪田家。
田老头一愣,心里非常失落。
短期内在找不到高人医治,他孙子的小命可就真玩完了。
这段时间田老头几乎动用了所有关系,近百位名医前来全都无能为力。
原本他打算花重金寻求南粤药王前来诊治,结果对方说在云游四方不问世事。
实在没办法他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拿出家里的宝贝龙运图凑了个局,引江湖众多杏林高手前来。
没想到一番筹划,最终还是没有结果。
心灰意冷的田老头转身回到座位上。
此时,司徒月正在为少年诊治。
习得川北医痴杨一针半身医术的她手法纯熟,把脉过后,打算用银针推穴的办法,判断少年是否中了毒。
少年在田家下人的帮助下脱去了上身衣服,担架用两个凳子支起,瞧好达到了半米高度。
司徒月抽出银针,先在少年手部的阳谷,合谷,鱼际三穴下针,随后在左脚的足三里,大墩,八风三穴下针。
手起针落,速度很快也很娴熟。
担架上的少年皱着眉有些吃疼。
突然,少年身体一颤,枯瘦的脸上血红一片。
“好难受!”少年艰难喊出几个字。
夏小宇明显看到少年额头青筋鼓起,大腿的主动脉上有什么东西一起一落。
“这,这是怎么回事?”司徒月慌了。
她急忙去拔针,却被夏小宇拦住。
“不能拔针,你现在拔针就要了他的命!”
蛊虫被刺激,少年体内血液加速流动,一旦蛊虫进入心脏或者大脑,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你给我让开!是我在救人,你有什么资格拦住我!”司徒月急了,一把推开夏小宇。
少年的反应让她心神不宁,按理说下针之后不会有什么反应,可少年突发情况弄的司徒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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