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秋家是什么地位?还需要过堂?我告诉你,在这里秋家就是王法,你动了秋家的人,跟动了皇家的人是一样的罪!你废了我儿,我今日便要你偿命!”
秋老太太回头呵斥带来的家丁护院,“还不将这毒娼妇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秦宜宁回头吩咐寄云。
寄云将手中捧着的锦盒打开,那里面是御赐的忠顺亲王妃的金牌和金印,随着她展开盖子的动作,里面的物件映着阳光亮在众人面前,极为耀眼。
“我乃当今忠顺亲王正妃,敢动我?难道你们秋家的能耐还大的过王爷,大的过天子?”
寄云捧着锦盒向前一步,将里面能够证明秦宜宁身份之物给众人都看清楚,朗声严厉的道:“我家王妃乃是忠顺亲王妃,是圣上金口玉言亲自赐婚封的超品的诰命!你是秋家六房的太太,难道还大得过王妃不成!”
寄云一声呵斥,震的在场之人心里都颤了一下。
他们即便在城中见识浅薄,可也知道当今天下局势。战神王爷不是浪得虚名,打下大周江山,逄之曦功不可没。
他们那里能想得到,逄枭的王妃会突然出现在剑川城中?
这简直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
秋老太太咬着牙,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胆怯,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怕自己行差踏错一步会受到男人的责怪,当场就坐在地上嗷嗷大哭起来。
“我的儿啊!是你命苦,是娘没用!都这把年纪了,却叫人欺负了!人家位高权重,咱们打不赢告不过的,人家用权势来压咱们啊,咱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儿啊我苦命的儿,你下半生都毁了呀!”
秋老太太捶打着胸口,哭的撕心裂肺。
她带来的女眷们也都哭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即便这些人没有冲上来对秦宜宁不利,但他们这般哭号,也着是是令人厌烦。
秦宜宁额角胀痛,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道:“亏你们是大家族。自己管教不好儿郎,任凭他出来为非作歹,你们不知教导酿的他不知天高地厚,罔顾大周王法。如今他以下犯上,冲撞本王妃,留他一条性命已是本王妃仁慈,你们不知感恩,还在这里聚众闹事!”
“你,你就算是王妃,也要讲道理啊!我们儿子是怎么你了?啊?又没真的沾染到你,你就下这种狠手,你也太狠心了!”秋老太太哭的更大声了。
秦宜宁再好的耐心,都被秋老太太这等无赖样子磨没了。想不到秋飞珊家的族人竟然有这种人?这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一个传承了百多年的大家族,居然还养的出如此当街闹事的泼皮破落户,足可见家族大了也不好,不说别的,子弟们就已先是良莠不齐。
秦宜宁深吸了口气,回身个精虎卫:“去将本地知府给本王妃请来。”
“是。”那人领命,拿了名帖就去拜访当地知府。
说罢也不与这些嚎哭的妇人争吵,回身寻个石凳坐下了。
冰糖见了,忙去取了软垫和茶水来,让秦宜宁坐的舒服一些。
而秋老太太这些人,见秦宜宁排场如此足,竟连知府都要请来,更加的无措了,哭的也更加伤心了。
“天啊我的儿,遇上这样跋扈不讲理的,娘可怎么帮你伸冤啊!”
秦宜宁端坐原位,垂眸品茶,完全无视了这群人。
而这妇人带来的护院家丁见情况不妙,也飞奔着回府去找老太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