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了。
自从得到秦宜宁被困的消息之后就再也没睡好过,逄枭的疲惫也已经撑到了极限。不知不觉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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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旧都的路上极为顺利,在数万精兵的保护之下,哪里还能有什么危险?许是听说了平南军专门剿匪的那些事迹,沿途许多好汉扎堆的山寨都紧张兮兮起来。
逄枭所过之处,自然会叫人去打听一番,若是什么山头上有什么好汉,他便带兵去剿一剿,剿匪所得的在供给军队消耗之外,还能富裕很多,如此一来出门练兵的谎圆了,军饷消耗也不怕了。
秦宜宁这一路都很顺利,被保护的也很好,唯一令她担忧的就是秋飞珊和穆静湖。
也不知道穆静湖带走秋飞珊到底是做什么去了,这人走了也不知道在来个信儿,只留下那么一张字条算怎么一回事。
因路上有所耽搁,回到旧都时已是金秋时节。
逄枭带着平南军去大营,秦宜宁也不好跟随,自然带着人先回了秦府,好生休息整顿了一番。
逄枭这厢回到军营,则是大刀阔斧的将心中所知的那些秋飞珊安插进来的人,都一并边缘化了。
秋飞珊被抓是走,秋家摆明了要与他为敌,平南军之中自然无法再继续重用秋飞珊的人,包括最早与四通号借钱的那个卢樟,也都一缕被打发到了一个营盘监视了起来。
对于这种变动,不怎么爱动脑的底层将士们自然不怎么在意。
可这变动逃不过杨知府的眼睛。
秋飞珊带着人走了,杨知府许久都得不到秋飞珊的消息,心内其实已经在暗自为她着急。后来听说逄枭带了两万人出去练兵,杨知府自然就多有猜测和怀疑。
如今逄枭的兵马回来了,出门去的王妃也回来了,却独少了秋飞珊,杨知府就有些慌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是杨知府必须坚守在原地,又不能出去,只能几次三番联络四通号的柳先生。
柳先生被秋飞珊流下来坐镇,自然也是焦急东家情况的,听闻杨知府的询问,便更加焦急的去调查。
就在杨知府和柳先生的注意力都落在秋飞珊下落上时,逄枭已经利落的将平南军之中的那些毒瘤都秘密剔除了。
中秋前夕,杨知府收到了逄枭下的请帖,家中设宴,要回请杨知府一家,借中秋节这个机会小聚一番。
杨知府看着请帖发了许久的呆,知府夫人袁氏都在杨知府身边转了好几圈,也没见杨知府回过神来,不由冷笑了一声:“怎么,老爷走丢了一个好‘侄女’,就丢了魂儿一样,您若是不放心,就尽管派人出去找啊。”
杨知府闻言回过神来,蹙眉道:“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还不清楚?我怎么不知道你家里有秋姑娘那样的侄女?你哪一个亲戚养的出那么漂亮的女儿?
“好,就算她是你侄女,可你不觉得你对这个侄女太过于重视,也太千依百顺了吗?你为一个小姑娘那般狗腿模样,将她养在外院书房你好近水楼台是不是?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